“父亲,母亲,那个贱人凭什么能够嫁去睿王府成为王妃,该成为睿王妃的人应该是女儿才对。不过是个卑贱的庶女,竟争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呜呜,女儿对王爷日日夜夜想念,还以为有了盼头,那贱人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居然让王爷娶了她,女儿不甘心啊。”
宁雪飞成为睿王妃,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情宁雪言始终耿耿于怀,她的地位分明不比宁雪飞低,长的比她好看,到底哪里比不上她,睿王的眼里怎么就只有宁雪飞一个人,她和睿王本就该是两情相悦,都是宁雪飞那个贱人,夺走了属于她的幸福,她的王妃梦,就这么破碎了。
就宁雪飞成为睿王妃后,宁雪言不知是第几次发牢骚,隔三差五的就得在柳倾心的宁傅言的面前哭诉一番,让夫妇二人最无法忍受的地方在于无论说几次,宁雪言说来说去都是相同的话,她说的不厌其烦,就苦了听她吐苦水的两人,耳朵都快向茧子了,说的那么多,宁雪言怎么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
柳倾心无语的看了宁傅言一眼,指了指趴在自己大腿上哭的不能自已的宁雪言,他倒是想个办法劝劝宁雪言,这样哭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宁傅言无奈的耸了耸肩,对这个女儿他是爱恨交加,真是拿她没办法。
“女儿,木已成舟,雪飞如今是坐稳了睿王妃的位置,他们二人的婚姻可是先皇赐婚。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耿耿于怀,何苦为难了自己。天底下好的男子数不胜数,父亲改日为你物色好夫婿,让他此生疼你,爱你,不得纳妾只能有你一个妻室可好?”
以他们宁家的家势,多少人想高攀都高攀不上。和宁家门当户对的,不是王爷,就是大家族。皇帝的子嗣不多,王爷就睿王和琉王,琉王是没有可能,唯有看看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尚未娶妻,替宁雪言看看没什么不可。丞相的千金,去到哪里人们不都的得供着哄着!
说这些宁傅言是想让宁雪言不要再哭,谁知宁雪言听了哭的更加伤心,木已成舟,宁雪飞和睿王是一唱一和的夫妻,她能有什么办法改变。“女儿的心就丢在睿王的身上,女儿这辈子非睿王不嫁。什么木已成舟,把我逼急了,我就去拆了他们的桥,看他们还怎么恩恩爱爱,呜呜。”
宁雪言身上没什么突出的地方,就是这哭法和乱七八糟的想法从来不缺。宁傅言翻了个白眼,自己真是要被自己这个女儿气死。他就是再位高权重,终究不过是个丞相罢了。睿王是什么?堂堂当朝王爷,地位尊贵无比,睿王做什么事,岂是他可以左右的了!
“你们要是不理女儿,女儿就哭死算了,反正对于你们来说,没有我这个麻烦不是更好。”宁雪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一大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夫妻两人真是心情复杂。“雪言你冷静一点,万事不可意气用事,睿王那里我们说不动,不如把目标放到雪飞的身上。”
宁雪言是什么底子柳倾心清楚,占有欲极强,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难如登天,更不用说是自己的夫君,哪个女子愿意把自己的丈夫向他人分享的。宁雪言说的容易,嫁给睿王真的如她所说那么容易,他们早就想方设法的把她给嫁过去了,哪里会把事闹到这个地步。
“雪飞是先皇赐婚,没有特殊的缘由不得轻易废弃,既然不能够让睿王休了宁雪飞,就只剩下一个办法,让雪言进睿王府和宁雪飞当平妻。”自古以来,男子娶平妻的例子不少,只要宁雪飞同意,再去皇帝的面前说两句话,婚事要成很简单,问题就在于,宁雪飞不会同意。
真相柳倾心当然不会告诉宁雪言,不然她又得折腾。能给她一点希望,让她消停他们的耳根子也够清净一些,至于宁雪飞那边,尽力而为。“平妻!她不过一介低贱的庶女!有什么资格和我平起平坐!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姿色,王爷是瞎了眼才会看上她那个丫头片子!”
女人说话难听起来,就连女人听了都为之感到佩服,柳倾心目瞪口呆的咋舌,虽说知道宁雪言就是这德行,可是这些话说的,着实有些不伦不类,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雪言你冷静下来想想,我们就是怎么看不惯宁雪飞,都无法改变她是先皇赐婚的事实,我们没有任何权力何以篡改那道圣旨。再说,宁雪飞已经成为睿王妃,没有绝对的理由,就是平常人家都不能休妻。我们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你再这么说我们可就不再管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