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前方又传来了清脆的砍树声,过了一条山道转过一条弯后,在一座瀑布奔流的石桥旁边,楚天看到有个身着粗布麻衣的老者在砍树,他持的是一柄铁斧,但砍的却是一株仙树,砍了千百下也没有砍出一丝痕迹。
楚天错愕,回首望去,却见来路被白雾笼罩,已经听不到上个砍树者的声音了。
“咦,怎么有人在这里砍树?难道是无量仙帝不得志的弟子?”他身旁的虚九劫轻咦一声,面色古怪,但看了那个老者许久也没有想起是谁,不由踏上石桥给楚天领路笑道。
“狂兄不必在意,仙帝弟子万万千,也不都是天才,或者有些曾是天才但因为各种原因从天才的神坛掉落。世人只看到我百帝崖的恢复,却没有看到我百帝崖的落寞,一世百帝百万弟子,可最终却只有百位能继承师尊名号,这其中的艰险,不是外人能懂的。”
楚天一愣,这句话,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的样子?
他呆呆的跟着虚九劫继续走,忽然前方又传来砍树声,过了一条山道转过一条弯后,在一座瀑布奔流的石桥旁边,但见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老者在砍树,他持的是一柄铁斧,但砍的却是一株仙树,砍了千百下也没有砍出一丝痕迹。
“咦,怎么有人在这里砍树?难道是无量仙帝不得志的弟子?”他身旁的虚九劫轻咦一声,面色古怪,但看了那个老者许久也没有想起是谁,不由踏上石桥给楚天领路笑道。
“狂兄不必在意,仙帝弟子万万千,也不都是天才,或者有些曾是天才但因为……”
楚天突然大惊,全身毛骨悚然,大汗淋漓,有种未知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心神。
“狂兄怎么不走?”虚九劫回头看他一眼,疑惑道。
楚天脸色阴沉,和他继续走去,但没走多远又有砍树声响起,转过一个弯后,又见瀑布奔流,又见老者砍树,又听虚九劫重复那段话语。
虚九劫看到楚天不走后,回头看他一眼,疑惑道:“狂兄怎么不走?”
楚天深吸一口气,继续走去,可却一连十数次都是同样的景象,同样的老者砍树,同样的虚九劫重复,所唯一不同的是,如果他做出某些改变,虚九劫也会做出对应的改变。
这就说明,虚九劫并没有发现这个诡异,反而在他的意识中,不论经历多少次老者砍树,都是第一次见到老者砍树,而先前那段老者砍树的记忆,好似被什么给磨灭消除掉了一般!
而更为恐怖的是,为什么他的记忆,没被消除?
楚天心神渐渐沉入谷底,在第九十九次见到老者砍树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朝着那位老者毕恭毕敬一礼道:“敢问前辈为何找小子何事?”
“不错的年轻人,我还以为你真要我和耗下去呢。”老者收刀,转过身来上下打量楚天,一双沧桑老眸若三千道山之上的宇宙星空一般,好似蕴含无穷智慧般无比的深邃与神秘。
楚天深呼一口气道:“在下虽自认比九劫兄强,但也强的有限,前辈既然想要考量小子,小子怎敢继续耗下去?且这是无量道山,前辈既然敢在无量道山拦我,就必然不惧无量仙帝,前辈为仙帝级的人物,在下即便想和前辈耗,恐怕也没那个资格。”
“呵呵,狡猾的小子,不用试探了,我的修为是大帝,无量和虚雷还察觉不到我的存在。”老者笑道,丝毫都不以为意。
楚天心神一凛,可却是松了一口气,若是仙帝挡路的话或许他还要担心一二,但如果是大帝的话,却是不可能和他这个小人物一般见识的。
“敢问大帝有何吩咐,如果是想要那条天品元矿的话,小子愿意赠与前辈。”他恭敬道。
“这么大方,不抗争一二?”老者讶异。
楚天苦笑:“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我如今是仙帝修为或许还会不甘,但我只是仙王,就不逞那个能了。”
老者点头,好似对他十分赞赏:“能屈能伸,有我当年的风范,既是如此,那就拿出来吧。”
楚天将那条成精的天品元矿交出,老者抓在手头玩弄一阵,点头道:“不错不错,不过你将我徒帝烨打的那么惨,我还需废你一条手才行啊。”
楚天自断一臂,顿时血流喷涌,道:“不敢劳烦前辈动手。”
老者双眼一眯,更加开心了:“可你的实力还是太强,要知道这次我百帝崖可是卯足了劲要将十个名额全部拿到手的,你那么强,我的弟子打不过你,这可怎么办呢?”
楚天一刀插进自己丹田,道:“那我自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