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猫还是原来的波斯猫,鼻子眼睛一模一样,就是气质好像变了许多。
怎么看都有种洗尽铅华要从良的感觉。
“嗯。”鹿宁点点头。
“殿下伤口还疼么,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柳照月关切的问。
“没事了,一切都好。”
伤口因为系统的原因,早在将罪塔里就好的差不多了,他睡着五天一来是累的,二来是系统的保护程序来弥补他这些日子身体上的亏空。
“坐吧。”鹿宁从春深手中接过圣旨,“等下饭便好了,你先吃点点心吧。”
鹿宁打开手上赤色的卷轴,仔仔细细瞧了上面的内容。
一方布块说了三件事。
第一,废皇储,楼曌从太女变成了公主,还得了一个“荡”字做封号。好内远礼曰荡,狂而无据曰荡。这个封号还真是简洁的概括了他藐视礼数,娶妓子为妻的光荣事迹。
第二件事,是为柳照月和楼曌赐婚,不过婚礼不得在宗庙举行,皇帝皇后也不会来观礼。也就是说这是一场不被皇室祝福的婚礼。
最后一件事有些奇妙——皇帝要求此生不见楼曌。
老死不相见呀,真的好怕怕呦。
皇帝不想见你就代表着你不能出现在有皇帝在的所有场合中,上朝,祭祀等等统统不行,这也就是在变相地宣布终结楼曌的政治生涯喽。
然而鹿宁并不担心,这一切正是他想要的,至于那朝堂嘛他早晚是要回去的。
“你知道这圣旨上的内容吧。”鹿宁问道。
柳照月不知鹿宁所以为何,只是点了点头。
“父皇把婚礼定在下月初,不是什么黄道吉日,委屈你了。”鹿宁道,“说来上次答应你是半月内的,一直拖到下月,说来还真是惭愧。”
柳照月没想到鹿宁说的是这件事,听罢愣了片刻,明白鹿宁说的话后便笑了起来。
“奴当殿下怪奴,毁了您的大好前程呢。”柳照月歪着脑袋瞧着鹿宁俏皮地说。
“若真是为你了毁了前程,那大概是因为我欠你的罢。”
鹿宁微微摇头,这话说时对着柳照月却又像是讲给自己听。
饭后鹿宁让春深取来府上的账本。
“如今你我成了夫妻,这府内诸事是该交给你打理了,会看账本么不会就先请个先生教你几日。”鹿宁将账本交给柳州月时说。
“说来也不怕殿下笑话,虽然奴籍改不了我们这种人也不能当一辈子的男妓,就算是要做一辈子也有年老色衰没生意的时候。年轻时自然要为老了做打算,无非是攒点钱在妓院之外托人帮忙做些小生意,能赚几个小钱老了的日子也好过些。奴也有这样的考虑,所以也从艳馆账房先生那偷学了些本领。这些东西奴还是能看懂的。”柳照月笑着说。
柳照月说的理由在理,鹿宁也没多想只点了点头,“那便好好的看一看,回来告诉告诉本宫,如今家里有多少钱财。”
“是。”柳照月垂眸微微颔首应了下来。
鹿宁倒不是随口说说,他是想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少钱,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财是最快的收买人心的方法,虽然收来的人心见不得有多可靠,但是一时半会有用便行了。
讲内务交给柳照月后,鹿宁又修书一封托春深给苏轲约了明日见面。这将近一个月都在折腾一件事,朝中形势如今怎样他需要听舅舅好好说一说。
春深收好信要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