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达四年的被包养生涯中，她接到裴衍琛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冷不丁的看到手机上面对方的来电，才会表现的这般惊讶。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是鬼打来的？”旁边，叶承欢见她久不接电话，不由得好奇扭过头来想要一探究竟。顾染这才回过神，手忙脚乱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
“听说你去参加《乱世》的试镜了？”手机那头传来某人低沉熟悉的嗓音。
“嗯！”虽然也猜到宁卿回去后会向他汇报，不过却是没有想过对方会直接打电话来问她。
关于演戏的事情，顾染从未主动和对方提起过，对方也从不过问，是以，她也不知道裴衍琛到底是不是支持她进这个圈子，尤其见对方竟然为了这件事特意打电话过来，一时不免有些忐忑。毕竟，两人有着那样的关系。
叶承欢看她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媳妇模样，当下以口型询问道：“金主大人？”
顾染眼神闪了闪，轻轻点了一下头，最后在叶承欢鄙视的眼神下抱着手机朝车窗的方向挪了挪。
“怎么突然跑去试镜了？”裴衍琛的声音很淡，听不出喜怒，因而也让顾染越发觉得紧张。勉强咽了一口口水，这才小声道：“我都已经大四了。”猫一样弱弱的声音，听着像是抱怨，只是缺乏底气。
说起来若非他一直拦着，她也不会等到快毕业才开始接触这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