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纳喇贵人会不会出去说什么?”
今早天都亮了,自家娘娘和皇上还闹了大半个时辰;虽然娘娘得宠她心里高兴,可这事若是传出去绿珠担心会影响自家娘娘的名声,毕竟白日宣yin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你不必担心,只要纳喇氏不傻她就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这白日宣yin坏的可不仅是她的名声还有康熙的名声,若是纳喇贵人敢出去说那她离失宠也就不远了。康熙可是最小心眼的,纳喇贵人若是敢让康熙丢脸面,康熙不恼怒才怪呢。
“如此奴才就放心了。”
“过两日就是富灵阿的抓周礼了,东西可都准备好了?”
她懿贵妃的女儿的抓周礼可不能马虎。
“奴才已经吩咐内务府那准备了,奴才叫人盯着呢,娘娘放心。”
“你办事我向来放心。”
绿珠这两年性子越来越稳重,蕴纯也放心对她加倍倚重。
“娘娘,延禧宫那的事。”
“就照原来的计划进行,让咱们的人扫尾干净,莫要让人抓着把柄。”
“昨日奴才已经传过话了。”
“那就好。”
准备了数月,终于到报仇的时候了。想到可能得到的结果,蕴纯心情十分不错。
“娘娘,纳喇贵人那……”
绿珠将之前和纳喇贵人话的说禀报于蕴纯。
“你呀真是促狭,那纳喇贵人还不气坏了。”
“那是她自找的,若不是她想到正殿来和娘娘你争宠奴才也不会那么说。”
“不过是个小姑娘,性子急了些罢了。算了,你让人去西配殿那召她过来了吧。”
既然说要给她请安,那她总得给纳喇贵人给她请安的机会不是。
蕴纯倒是一时好心给纳喇贵人机会,可惜派去传召纳喇贵人的宫人去是扑了个空,问了才知道纳喇贵人和马常在去御花园赏花去了。
“一大早就去赏花,而且还是和马佳氏一起去的!”
蕴纯听绿珠禀报颇为惊讶。
“纳喇贵人不是与马常在不和吗?什么时候她俩竟好上了?”
纳喇贵人出身家世不俗,一直看不起庶女出身又家世低的马常在,在永寿宫她可是没少欺负马常在,怎么突然又好上了。这让蕴纯惊讶又怀疑。
“奴才问过了,昨儿个纳喇贵人去后殿那看马常在了,纳喇贵人在后殿呆了半天,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今儿竟就好上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让人盯着她们,看看她们都做了什么却见什么人。”
纳喇贵人家世不俗颇有手段,马常在又是荣妃的堂妹,两人都是永寿宫的宫人,她不得不防,万一两人在永寿宫作起妖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绿珠安排人盯着纳喇贵人和马常在。蕴纯处理完宫务又得到消息,钟粹宫那说是袁庶妃身体不舒服,荣妃叫人请了太医。蕴纯原倒没在意,袁庶妃已经失宠许久没侍寝,蕴纯也没往怀孕那想。
直到纳喇贵人和马常在回来之后,盯着纳喇贵人和马常在的宫人传来消息才知道,纳喇贵人和马常在一早出去说是去赏花其实只在御花园呆了一会就去了钟粹宫。
当得知纳喇贵人和马常在去了钟粹宫,又想起荣妃请太医之事,蕴纯猛然间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本宫倒是说两人怎么就好上了呢。”
原来是怀疑本宫,所以借着马常在去钟粹宫那找荣妃借医了。
想法倒是好,就是太着急了。
对纳喇贵人的怀疑蕴纯并不觉得奇怪也没有生气,只是心里不屑。
她在宫中这么多年,后宫这么多嫔妃,只对一人出过手,那就是已经作古的乌雅庶人。不过那也是乌雅氏咎由自取,若非乌雅氏先对她动手想谋害她的孩子,她也不会毁了乌雅氏的子/宫,断了她生育当母亲的资格。
其实蕴纯一直不知道,说算是她没毁了乌雅氏的子/宫,乌雅氏也不可能怀上孩子,因为德嫔早在乌雅氏年幼时就对乌雅氏下过药乌雅氏早就不能生了。蕴纯毁乌雅氏子/宫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除了乌雅氏之外封嫔之前她不曾对谁下过手,封嫔之后更是没有,更别说现在她已经贵妃了。
如今她的两个儿子渐渐长成,宫中嫔妃就是生再多的阿哥也影响不了她。如今她只要坐稳这懿贵妃之位除了皇贵妃之外后宫就再也没有谁能越过她。
至于纳喇贵人和马常在的诊脉结果她完全不关心,就算是她们着了道那是着的别人的道,总之不是她下手,便是两人想栽赃她她也不惧。她如今的地位康熙是不会轻易动她的。
不过两人自去钟粹宫回来之后倒是安分了不少,不过蕴纯也没放松一直叫人盯着她们
两日后是蕴纯的女儿八公主的抓周礼,小丫头在抓周礼上抓了只鞭子,虽然在其他人看来抓的不是最好的,但蕴纯却是十分高兴。她女儿是公主,这些什么针线之类自有奴才做,拿用得着公主亲自动手。大清的公主注定是要和亲抚蒙的,她的女儿能在蒙古大草原上策马扬鞭没什么不好的。
康熙听了蕴纯的解释也很是高兴,只说他的女儿将来巾帼不让须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卫贵人怀孕不能侍寝,康熙倒是在她这多宿了几天。
只是八公主抓周之后,后宫又起波澜,从延禧宫那竟传出传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