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他…他看到一个老相好的,追出去了。”夜鹰撒了一谎。
山狗一脸认真的点头。那边,屋檐下的芙蕖偏偏头,看了一眼面条,“那还真可惜了啊,算了,他没口福,你们过来吃吧,正好我也饿了。”
俩人对视一眼,便朝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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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
一道身影闪进了一间厢房,然后里面传来颇为污秽的笑声,以及女子轻笑的声音。
“你爹…一不在就偷偷溜过来,小心被他知道,咱们两都要滚出这里。”
“才不会…”
嘶啦一声,有布锦被撕开的声音,“就算被发现,你只是我爹第十五个小妾,而我是家里的独苗…他还要我给他传递香火呢…你说谁滚出去?”
“讨厌…你们父子俩也真是的…要是有了孩子,叫你什么。”
“管他的,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反正那老不死的满足不了你。”
……
这样的情况下,一般的声音很难能打扰这样做苟且的人,然而在俩人在床榻上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道声音,一道非常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了这座院落的夜空。
床榻上的女子半裸的看着慌慌张张的男子搂着衣服将门拉开出去,而后,嘭的一声又倒飞进来撞在墙壁上,她吓得‘啊’尖叫起来的一瞬,床榻前的圆桌,刚刚还在颠龙倒凤的男子像条死狗趴在桌上,脸正对着她,半张脸都是鲜血。
那袭击的身影走进烛光里,是一张戴着面具的脸,一柄长剑提着手中。
“……你要…你要做什么…这里是轰雷帮,你不要命了!!”那女人想要吓唬来人,以为是不知哪儿来劫大户的盗匪。
白宁并未和她说话,倾了倾上身拉起半死不活的男子:“你是赵洞之的儿子吧…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刚刚去了他卧房,没见着人。”
“…是不是,告诉你就不打我了?”
白宁点点头。
那男子颤颤兢兢道:“我爹去了白马帮帮主高世那里…南门,离这里…几条街就到了。”
“很好。”白宁说了一句,朝床榻上的女子勾勾手指,“找一张绸缎过来。”
女子抱着被子浑身都在发抖,几乎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与白宁的目光触碰的一瞬,吓得脸色都白了,也不顾自己露在外面的胴体,急忙翻箱倒柜找了一张尚未用过的绸缎,铺在桌上。
“大侠…你…你要干什么。”
那句“干什么”刚刚出口,视线里,男子的头颅还带着惊恐的表情落在了那张绸缎。那名小妾吓得一下捂住嘴,瑟瑟发抖不敢发生一丁点的声音,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淌出来。
“来!你把头伸过来。”
烛光投映着影子在墙上,陡然一道血线溅了上去。
烛台上的火焰,忽的一下熄灭,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宅院里此刻也变得死寂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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