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烫人的手从背后伸来,牢牢地扣在她腰间。耳畔灼热气息直钻入心底。
苏浣舒服的喟叹出声,脸颊不自觉的贴在鲜于珉的唇边。
“号舒服……”
耳边的轻叹,如一记霹雳炸醒了苏浣。
“珉珉,松手!”绵软的语气,不像是抗拒,更似邀请。
鲜于珉早就神智昏沉,全凭着本能行事。非但不松手,还扯开了苏浣的衣襟,干燥而灼热的唇甚至寻至颈间,张嘴含住她的锁骨。
苏浣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微仰了脖子,嘤咛出声。
鲜于珉的手急切的钻入苏浣衣衫内,不得要点。
苏浣像是溺水的人,拼命的挣扎求存。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再这样下去,自己必会完全沉沦。
不可以,不可以……
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清醒,推开他!可是身体却舍不得离开,怎么办,怎么办?
月光倾泻入窗,照在窗边的案几上,一支镶着南珠的银簪闪闪发光。
苏浣艰难的,小步小步的,拖着鲜于珉挪动。短短三两步的距离,费尽气力也没能走到。
好在小几已离的不远了,苏浣用力伸长胳膊,甚至微倾了身子,发颤的手一点点够到小几上,指尖终于碰到了银簪,指尖小心的拨弄。
终于,将银簪握到了手里。
鲜于珉的手,大半已钻入亵衣。
苏浣的脑子好似有两个小人在吵架,一个急切的说,快,快点。另一个则哭喊着奋力拦阻,“放开,放开!”
苏浣摇了摇头,攥紧手里的银簪,对准肩头用力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