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一束花就把我打发了。”
白小萌气呼呼地将花接过，然后把花瓣一片一片地摘下丢到地上。
“明天成亲，你可准备好了。”
凤冥说着一指放在桌上的一件大红色的嫁衣。
成亲，她忘了已经答应凤冥说嫁给他。
那束白色的野花从手中落下，掉到枕头上。
她不配拥有这洁白无瑕的花，她已不再纯洁。
嫁给凤冥，她与幻灭再无半点关系。
“这花，不喜欢？”
凤冥说着将枕头上的野花拿走，摆弄了一下。
他从一个星球回来时，看到有一大片都是这种花，觉得很漂亮便扯了些回来，以为她会喜欢。
“喜欢，不过这花不适合我。”
白小萌露出一个微笑，然后爬下床。
下身还是有些酸痛，但比起原先感觉好多了。
她走到窗户前，手臂趴在上面仰望夜空。
天上没有月亮，只有寥寥无几的星星。
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出去了，她荒废了修炼，也荒废了人生。
凤冥突然从后面拥抱住她，他今天身上的血腥味很淡，淡得不仔细闻根本就闻不见。
“今天碰到了幻灭。”
白小萌一听凤冥这话，猛然瞪大眼。
她转过身，身后的人还是那张熟悉的脸，那双深红色的眼眸里暗淡无光。
白小萌把头凑过去在凤冥的身上嗅了嗅，而后一脸失望地继续趴在窗户上看着天上寥寥无几的星星。
“你以为我是他？”
凤冥凝视她的背影，嘴角向上一扬。
“他已经闻到了我身上有你的气味，还问我，你在哪里。”
白小萌一愣，她一转身凤冥就把她抵在窗户上。
“我跟他说，我们已经成亲，他也信了。”
他说着又解开她的衣裳。
“他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