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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历史悠久,古之名城。本身拥有2500多年的建城史和近500年的建都史,是炎黄历史上四大古都之一,有“六朝古都”、“十朝都会”之美誉。
1943年1月5日,此时的南京城一片战争景象,黑烟渺渺,火光冲天,不少残破的建筑和工事散落在城南和城西主干道周边,不过让人欣慰的是,城中枪声逐渐变稀,倭寇小鬼子的抵抗接近崩溃。
从高空望去,南京北面的明朝城墙由于炎黄红党的特意照顾,渡江部队没有直接攻打这里,而是改从从南面和西面主攻南京市区,所以明朝古城墙基本没有受到多少实际损失,只是几处边缘地带崩坏了些许小角。此时城墙外的长江河水静静的流淌着,继续无打扰般的记录着岁月的痕迹;城墙内一边则有三座斜尖茅草屋顶平房依次分布,老旧的木质房门和脏兮兮的纸糊窗户,显示出主人日常窘迫的生活条件,每间房前有两三块小菜地,屋主们农忙时节常在这里栽种绿植,作为一家人的吃食和生计来源。
虽然早先城外炮声隆隆,激烈的枪炮声着实惊吓得普通百姓多少有些不安,但是已经习惯乱世的他们,基本可以做到静看“城头变幻大王旗”,再加上通过民间小道消息,大体知道这是长江以北,自己国家的军队打过来了,所以每个人心底都比较镇静:怎么说都是炎黄人,未来无论如何也要比在小鬼子手底下当亡国奴强上那么一些吧。
防守这里的倭寇炎黄派遣军限于兵力有限,不可能对整个南京城实行碉堡式的防守,所以他们仅仅在一些战略高地和要地,构建了混凝土和砖石工事,随着红党坦克先锋队和大部队的依次攻入,这些星星点点散落的碉堡暗堡,如土鸡野狗般灰飞烟灭。里面的小鬼子要么“玉碎”尽忠,要么饮弹自尽,没有任何商量与幸免的可能。
由于此时整个南京已经被红党主力部队包围,裕仁昭告炎黄派遣军立刻撤出炎黄的谕旨,在这里成为一张毫无效力的废纸。总防守兵力只有2万多人的倭寇陆军,在不到半天的战斗中就相继伤亡1万人以上,最后绝望的7000多人,更是被师团长恒野三郎集中起来,向东面发起自杀式突围,妄图突破红党防线,逃到上海周边,好搭船逃往炎黄宝岛。
不过世界总是这样,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南京东面阵地上,一具又一具歪歪扭扭的死尸和燃烧着焦黑浓烟的倭寇战车,无一不说明红党阻击部队的辉煌战果。
“嘿嘿,子健,这一次杀鬼子杀的过瘾。”新十三师师长梁兴初,看着鬼子们横七竖八的死状,“邪恶”的笑道。
“是啊,不过我倒是很奇怪,明明已经山穷水尽,倭寇陆军高层怎么还发起这种没有希望的决死冲锋?”新十三师政委饶子健疑惑的问道(他们此时尚不知道裕仁颁布了,要求撤出炎黄大陆的御昭)。
“管他呢!这些鬼子兵主动出击更好,否则打巷战我固然不拍,但是一来战争持续时间肯定延长,二是普通百姓夹杂其中,平民死伤肯定避免不了,这样硬碰硬的决战更合我意。”新十三师师长梁兴初,不以为意的摇头道。
“确实,军事上结果更重于过程。对了,老梁,我们入城吧。别让莫文骅他们等急了,虽然现在南京已经没有‘总统府’了,但是该有的入城仪式还是不可少,毕竟南京在抗战爆发前,还是炎黄民国的首都,象征意义重大!”政委饶子健,边点头边建议道。
“我明白,咱们这就出发。”师长梁兴初也懂得轻重缓急,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算算时间,我们党自己建国是不是也该提到日程上来了?”
“我猜应该快了,南方很快就会平定,到时候手握南北天下的我党,没有不建国的道理。更何况最近重庆那位一会儿一个国家军事命令,一会儿一个训令昭告天下,还真拿自己继续当个人物。”
“他那是急眼抓瞎,想跳墙了!”
“呵呵,老梁,你说的一点都没错!”
半个小时后,南京市中心广场。
这里是南京市现代化建筑最集中的地段,道路中央是一个呈圆形地域的城市花园,花园中央建有人形雕塑一座,四周是铺上碎石子的小广场,再外面则是用条石垒砌的花圃,里面种植者常绿乔木,乔木间设有路灯照明设施。
以花园为中心原点,向东西南北各有一条四车道的宽阔马路,呈射线状散布出去,马路两边多有四五层高的建筑。平时这里是安静有秩序的,不过今天,随着一辆辆威武的红党坦克开入市内,道路两边挤满了前来观看的南京市本地居民住户。他们中多是朴实的炎黄工人和农民,每个人身上衣着简朴寒酸,不少人都是补丁罗补丁,脑袋上围戴个粗布帽子,双手蜷缩着卷在一起,以驱逐冬日寒意。
五分钟后,红党坦克部队从各城门依次进城完毕,步兵野战部队,也开始排列成整齐的队列,气势威武、整齐划一的走在南京市区各主干道路上。每个士兵均头戴钢盔、身穿冬季棉质彩色迷彩服、脚下蹬着后世军旅鞋式样的战斗靴。背跨全自动解放一式机枪、腰别铁质铝壶、胸前一长溜皮质子弹盒,像节日盛典阅兵式那样庄重肃穆的走入城内,一股自信、刚毅、勇猛和彪悍的气氛不自觉的散发了出来,无形的气息,威慑得道路两边炎黄居民,一时间忘了言语。
几秒钟后。
“解放军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