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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抵达西安后的第二天,章伯钧、罗隆基等人,立刻与刘少qi带领的协商小组开始接触,交换两党间的意见,由于一路来的震撼太多,章伯钧原来草拟的“只有民主才能实现真正发展,只有民主才能实现真正民富国强”的论点一时间缺少了论据支撑,显得多少有些底气不足。反而是刘少qi主动提及中间党派,未来定位、发展、财权、人事权等实际问题。
“贵党的意思是,在一党专政的前提下,组成联合政府?”章伯钧问道。
“是的,我们坚持新炎黄由红党领导。但是要‘民主’的**。有‘制约’的**。”刘少qi答道。
“可怎么保证民主的效力和制约的可行性呢?”罗隆基接话道。
“单从架构上,我们想出了几点措施:一个是用法律甚至宪法的形式,规定每年财政收入的一定比例,要及时足额拨付给民主党派,然后由民主党派自行逐级分配。各地方政府不掌握民主党派的钱袋子,从而避免有意无意间,各地方捏住了民主党派各分支机构的喉咙。”坐在刘少qi身边的彭zhen解释道,“除此之外,我党还有个草案,就是逐渐撤出法院,让出司法审判权,由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出任。当然了检察院机关我们还是觉得有必要保留的,以保证冤假错案有地方申诉。在我们设想中,立法权在人大代表,并且人大代表不允许在政府机关、军队和司法机关内任职,他必须完全来源于普通百姓中间,五年一届,最多连任两届,由于没有终生制这个利益,所以尽可能保证他们的使命就是为老百姓说话。这样,立法权利在人大,执法权利在执政党,司法审判权利在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形成一种类似‘三权分立’的监督态势。”
“老实说,对于贵党肯让出司法权一事,我们非常惊讶和佩服,这迥异于什么都想抓在手里的秃头党,是实现真正‘民主’的重要一步。”章伯钧点头称赞道。
“谢谢,不过我要先声明一点,为了防止少数人(民主党派内部人士)的知法犯法,我们保留检察院的行政起诉权利。”
“这点我们理解,也非常支持。此外我们想问问,对于联合政府,贵党对秃头党是如何看待的,会不会在抗击倭寇战争,取得最终胜利后,再次爆发炎黄内战?”
“这个问题嘛...”刘少qi看彭zhen看向自己,接过话茬,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对于秃头党,我们不想兵戎相见。整体持欢迎态度,也同意其以中间党派的形式保留下来。但有几点前提条件:第一,秃头党必须完全放弃武力和军队;第二,我们保证,除罪大恶极者外,不判处死刑。但是,对于吸食民脂民膏发展起来的官宦资本,必须全部没收其不义之财。其中高层必须经过我们的‘思想改造’和‘劳动改造’。使其具备自食其力的能力。等其真正掌握一项劳动技能后,即可享受新炎黄共和国,普通百姓均有的教育、医疗、住房等福利措施。也就是说,必须去除他们身上的一切特权。”
“这个...”听到红党近似严苛的条件,章伯钧和罗隆基对了一下眼神,觉得未来红党和秃头党的两党合作,恐怕又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场了。
同一时间,上海十六铺。
这里是上海的老码头。早年间,抗战爆发前,这里临江弄堂,老式石库门群落,流传着许多上海滩大亨们的故事。大枭们诸如黄金荣、杜月笙的仓库,也均坐落在这里。
民间谈及“夜巴黎”上海的繁华,也多泛指这里。码头一侧是西式楼盘林立的商铺、咖啡厅和洋行,另一侧则是一座又一座栈道,大大小小的船只停靠在它们两边,如蚂蚁一般的伙夫搬卸一筐筐、一箱箱的货物,支撑着大上海的繁华与喧嚣。
不过此时由于战乱,繁忙的十六铺暂时安静和萧条了。虽然洋楼仍在,可洋商难觅;栈道虽存,可船只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过,今天十六铺的气氛稍显不同,一队队手握自动步枪的士兵,将这里戒严警戒。栈道上,在炎黄红党的邀请下,不少上海工商界知名人士,和众多报刊记者群聚在这里,等待“主角”的到来。
大约十分钟后,随着远处几声沉闷的船只汽笛声响起,四艘“鞍山级”火炮驱逐舰,在空中几十架战斗机的护卫下,缓缓驶近港内。每艘船头高挂的五星红旗,一时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
“砰、砰、砰!”许多记者老式相机的化学反光灯不停燃烧照射。
“海军舰艇!?”
“贵党竟然已经拥有海军了!”
虽然只是四艘千吨级驱逐舰,虽然它们从威力上,远远比不过高大威武的巡洋舰、战列舰和航空母舰。但是在炎黄这个因甲午海战而沉沦的国家,海军总是代表着悲壮意味,自身蕴含着特殊的含义。
每一个炎黄人都有一个强国梦,每一个炎黄人都有一个海军梦!每个人都希望有一天,炎黄从哪里跌倒,再从那里爬起来。4艘海军舰艇的意义被无限放大,各大报纸的号外增刊,再次引发洛阳纸贵,被卖的断了货、脱了销。
炎黄宝岛。
倭寇海军军令部长永野修shen,正坐镇这里,亲自指挥炎黄派遣军“大转进”事宜。
“哼,只不过是四艘苏联的老式驱逐舰罢了,被炎黄无限歌颂,能翻出多大的浪花?”看到参谋人员报送上来的最新炎黄红党情报,永野修shen毫不在乎的说道,“不要管这些细枝末节了,相比于炎黄所谓的海军、水师,帝国的联合舰队是无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