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跑胆小鬼废物混蛋”夹杂在伪军当中的鬼子教官可沒心思欣赏这战场上百年不遇的奇景一个个又羞又气举起指挥刀四下乱砍他们试图用杀戮逼迫炮灰们去拼命然而炮灰们却对近在咫尺的杀戮无动于衷不想被“镰刀”收割的他们纷纷绕着鬼子教官继续向远闪避谁也不肯再继续做无谓的牺牲
“杀给给!”接连砍翻了四五名伪军已经无法扭转战局羞愤之下队伍中的鬼子教官们终于发了疯居然将手中军刀高高向前一指直接策马向入云龙冲了过去一匹、两匹、三匹......如同飞蛾扑火
“他们完蛋了”藏在左侧队伍最深处的少将旅长石兰斌迅速地闭上了眼睛鬼子教官是因为绝望才亲自出马迎战入云龙的警备旅的两个骑兵团刚一组建他们就关东军总部被安插了进來虽然平素从不拿皇协军当人看但是他们却不能够容忍自己花费了数年精力只培养出了一群废物
身为旅长大人的石兰斌可以理解鬼子教官此刻的心情但是他却绝不相信那些教官们的反击能收到任何功效已经冲起速度的楔形阵列就是一架完美的杀戮机器任何手持冷兵器挡在它前面的人都无法逃过被撕成碎片的命运
果然第一名冲到入云龙马前的鬼子教官连泡都沒冒出一个就直接变成了尸体紧跟着第二名鬼子教官扑上冲着入云龙高高地举起马刀“妈妈呀丫丫哇哇哈伊卡那”他嘴里发出一连串绝望的音符试图与对手同归于尽入云龙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将手中的阔背钢刀向前扫去两道寒光在半空中不期而遇“铛”地一声鬼子教官手中的马刀变成了两截日本工厂在制造兵器时过于追求锋利而忽略刀身厚度的恶习成了葬送骑兵教官的罪魁祸首赵天龙手中那把阔背钢刀不费任何力气就从马刀中间扫了过去然后借助战马冲刺的惯性扫中鬼子教官的脖子将一个丑陋的头颅扫起來带着红烟飞出了半丈多远
无头尸体坠地被另外几匹战马先后踩中迅速变成一堆肉泥如此惨烈的景象令第三名试图螳臂当车的鬼子教官头脑瞬间清醒狠狠拉了一下马缰绳就想避开游击队的锋樱每秒钟接近四十米的速度做这个闪避动作难度系数实在太大了些还沒等他的坐骑将身体漂移到位楔形阵列已经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不知道多少把军刀借助惯性切中了他将他身体切得七零八碎血肉飞溅
血淋淋的教训面前第四第五名企图螳臂当车的鬼子教官迅速改弦易辙拉偏坐骑加入向两旁闪避的大军入云龙轻轻一磕马镫胯下黄膘马仿佛通人性般也追着两名鬼子教官改变了方向整个楔形阵列迅速转了个头由纵转斜沿着先前被切开的缝隙边缘向左扫去
躲避不及的皇协军立刻被扫翻了一大片断肢满地血流成河以入云龙为锋的游击队骑兵宛若一条发了狂的巨龙般在汉奸的队伍中纵横咆哮所向披靡
有名鬼子教官被赵天龙从背后追上一刀下去从两个肩胛骨之间一直切到马鞍上的尾椎骨由于双方都在高速跑动中的关系这一刀入肉深度只有半寸造成的创口却长达两尺热气腾腾的血浆贴着刀锋喷射出來溅了黄膘马满身都是鬼子教官的灵魂也迅速从创口处被牛头马面拉走哭哭啼啼地走向十八层地狱的底部万劫不复
另外一名鬼子教官附近的伪军如同逃瘟疫般四散躲避谁也不愿意与倒霉的教官为伍一起迎接入云龙的刀光警备旅的左侧阵形彻底乱成了一锅粥很多伪军在逃命过程中被自己人撞下了马背然后又被其他慌不择路的伪军策马踩成了一团团肉泥
“该死怎么不赶紧去死”躲在左侧军队伍最深处被百余名心腹重重围起來的少将警备旅长低声怒骂不知道是在骂那名被游击队咬住不放的鬼子骑兵教官还是在骂自己麾下的那群废物按照以往的经验游击队的这一轮冲杀早就该结束了如果不是那几名日本教官多事惹恼了入云龙游击队绝对不会切入警备旅的队伍如此之深为了避免被汽车上的日军大部队堵住退路他们在一击得手之后会迅速掉头逃开然后再像狩猎鹿群的野狼一般远远地徘徊在重机枪招呼不到的地方一边舔干自己身上的伤口一边等待下一次战机
仿佛听到了他的诅咒最后一名被游击队盯住的鬼子教官惨叫着从马背上坠落变成一具残缺不全的尸骸见到此景石兰斌和他身边的心腹们竟然同时悄悄松了口气谁也不想再组织人马拦截入云龙以免给自己招來更大的麻烦
正如他们所愿游击队的楔形阵列在碾碎了鬼子教官之后立刻又开始转身速度灵活 从容如入无人之境只是这次转身的位置距离石兰斌的距离稍稍有点儿近仅仅有五十來米虽然被很多匹战马挡着依旧令石兰斌觉得脊背后阵阵发凉
“该死”石兰斌低低骂了一句迅速将头颅扎在了一名胖子部下身后作为警备旅最高长官他可以朝人群深处藏却不能带头后退否则即便不被麾下爪牙们鄙夷也会被小鬼子撤职法办
在一片人喊马嘶声中赵天龙的耳朵忽然动了动目光像刀一般朝石兰斌藏身处扫了过去随即将正在滴血的钢刀向左前方一指刀尖所对正是石兰斌的脑门
注1:四四年式骑枪为三八大盖的骑兵改型因为日军当时的发展思路已经决定用装甲部队取代骑兵所以骑枪的生产非常不受重视导致这种枪支问題非常多越到战争后期质量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