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下午,小小的孟海被母亲拉着去河滩的田地,需要经过一条大大的蜿蜒的土坡,在下到快到坡底的时候,旁边有一个可以上到山上的“小路”,其实这不是路了,这里是几乎垂直的土疙瘩,中间有个小小的窑洞一样的洞,窑洞右侧往上,有很细小的一线路,其间有两三个硬实的土台阶。孟海就脱开母亲的手,径自爬跳上那个类似窑洞的地方,往右很快地爬上那一线路,这土疙瘩上面生长了很稀少的一种草,草没了,草根还在,孟海揪住一块草根,借力往上行。下面的母亲早都急了,喊孟海下去,这山高,至少在母亲眼里高,这山不足十米,孟海伶俐地就上到上面去了,全不听下面母亲的叫喊。
幸好上面有人,有个大人,母亲要孟海不要乱跑,让上面的那个大人看住孟海。去这山顶,有一条宽阔的路,母亲要饶过去,上去接孟海下来。孟海跟着山上的那个大人,慢慢走下来,母亲来到大路上的木篱笆门旁时,孟海过来了,门是锁着的,那个山上的大人正要来开门,孟海就从门上的空隙处钻了出来。母亲一把拉住孟海,说刚才有多危险多危险,以后可不敢上高爬低。
在讲述大庄园里的故事时,孟海还是会忆起童年的故事,那些久远岁月里的片断,还是会这么真切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自己曾经是那么真实地活过,既然那么真实地活过,而且那片断又出现在脑海中,就有必要记录这片断。孟海选择的是用别人的大脑来记录这片断,同时自己的大脑也记录这片断,于是孟海将童年的故事讲给三个人听。
牛驴这次来,十分幸运的是,脸上的伤痕消除了,这都归功于那神奇的黑泥。然而如果说没有孟海的功劳,牛驴脸上的疤痕也是去除不掉的。
牛驴说了感谢孟海的话,在感谢孟海的同时,牛驴也赞同了刚才孟海说的以身正法的观点。过去牛驴被自由军的兵打伤面庞,致使脸上留下深深的伤痕,这件事情是自由军不对,是那个兵不对,硬汉的做法不是屈服,而是抗争,找准一切有利的机会进行抗争,用自身的本领去正法,走出去,做出来。
牛驴回忆着自由军和红衣军的斗争岁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是两国战争,而如今是星球大战,外星人的军队来到水球,在水球布置下天罗地网,水球的人行动极不舒畅,总是受制于外星人。牛驴心中因为要正法,所以下定决心要和外星人决一死战。如果说过去水球的主要矛盾是兰露国和梦中影国的矛盾,那么现今水球的主要矛盾则是水球人和外星人的矛盾。
然而与外星人斗争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不是心中一想嘴上一说就完事了,它需要有严密的计划,需要有谨慎的行动。行动就不应当是盲目的行动,去跟外星人搏斗,不应当盲目地去搏斗,需要有技巧,需要讲究方法,要做出严密的战略部署方可。
在酒店中,孟海带着大家讨论wenti,他们几个人都决定,用自身去正法,那么首先要练习法术,强大自身,然后行走天下,用身正法。当练习法术,会遇到很多wenti,那么就要解决这些wenti,当法术逐渐提高,自己有了比较大的本事,就要去解决江湖中的wenti。江湖中有很多wenti,有人骂人啊有人打人啊有人抢劫啊有人偷窃啊,遇到很多wenti的时候,当然会不爽,当自己不爽时,就应该让自己爽起来。让自己爽起来的方法,就是要解决wenti,就是要扫清障碍,就是要正法。
真正的夜独泓爱的人,是那些高大的人,是那些善良的人,是那些勤奋的人,是那些以身正法的人。人应当行走江湖,人应当在江湖中正法。
孟海在跟白星等人谈论正法wenti的时候,讲了比较深刻的思想,他的意思是,要各自在各自内心建立一套属于自己的有自身特色的理论系统,那么正法的话,就是按照这个理论系统去正法的。这的确是个haode方法。
说的简单一点,正法就是让自己爽起来,因为自身之外的很多事情不能按照自己内心坚守的善的准则存在,那么人就需要去修正它。牙齿不好了,经常刷牙,道路不干净了,经常扫地,坏蛋多了,经常抓坏蛋,一切如此,皆是正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