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你何时,”“诸葛瑾呢?让你准备践行酒,酒呢?还不快点拿来!”
唉,王允叹息一声,“也罢,你不去趟浑水也对,明哲保身。”王允伸手拍拍士皓明的肩膀,“以后好自为之,万事要小心。”
看着王允消瘦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士皓明张张口,“扬州水土富庶,伯父何不在此久居?”“为报知遇之恩,万死不辞。”王允一边摇头一边登上马车。
貂蝉红着眼睛递给王允一个包裹,“义父,这是女儿这些天和府中丫鬟一起做的寒衣,北方寒冷,义父要保重身体。”
王允把头仰的老高,不让大家看到他眼中的泪水,轻轻地嗯了一声,钻进车里。
车轮滚动,马车渐渐离去,“借肩膀一用。”貂蝉把头靠在士皓明肩膀上,无声的流泪,士皓明一面安抚貂蝉,一面目送马车离去。
“时穷节乃现,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士皓明伸手摩挲了一下脸,“好了,大家都回去各忙各的吧。”程昱也叹息道,“王大人此去危机重重,却执意要去,真是忠臣啊。”
“道友慢走!”士皓明面部抽搐了一下,又来了,到底怎么着,我到底来的是三国还是什么修真。昨晚上回到屋里发现裤腿上都是飞灰,估计彼岸花见不得阳气,早起费了半天劲才糊弄过去,灵儿才不情愿的拿去洗。
士皓明慢慢的转过身,一个身高丈六,面黄肌瘦的道士,头挽双抓髻,手里拄着一个木制的杵,慢慢走过来。
“道长,在下有礼了。”道士也不还礼只是静静的看着士皓明。
不会又是说什么让劳资转世的吧?士皓明调整一下心态,“不知道长从哪里来?”“我自来处来。”
士皓明直想抽自己,“那道长要到哪里去?”“要到去处去。”士皓明一拉貂蝉,“既然道长要走,我们也就不强留了,貂蝉我们走。”
士皓明走了几步却发现自己离城门还是那么远,“缩地成寸?道长你强留我们做什么?”
“道友有所不知,我夜观天象,东南有三千丈红气直冲云霄,恰逢八德池五百年开花之数,故而来东南一行。今见阁下与我西方有缘,况且七宝林、八德池妙不可言,何不随我一起去看看?”
“七宝林、八德池?好熟的词,怎么想不起来了呢?”貂蝉却微微一笑,“不知道长是接引道人还是准提道人?”
“道号准提,你就是左慈选中的人吧。”“是不是选我,我不知道,是左慈带我来的。”
士皓明一拍巴掌,“准提道人,西方教圣人!刚才小子多有冒犯,圣人不要怪罪。”准提手中杵突然变成拂尘,将貂蝉包起来。
“喂,你干什么?!”士皓明伸手去拉拂尘,怎么使劲手都摸不到拂尘。“道友从未来来,对释家有什么看法?”
士皓明放弃了去拽拂尘的举动,想了想准提的问题,“大家都说圣人能普阅周天之事,知晓过去未来,ri后释家如何光大怎能不知,为什么今天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