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在建安大街小巷开始流传刘表要攻打扬州的消息,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笮融一面派人去打听消息,一面暗中联系信徒准备发难。
“你们几人都是教中的大师兄,道士强夺我扬州的财富,我们必须反击!都回去联系教众,暗中制作大旗,诛道士,救万民!”“诛道士、救万民!”汉子们喊了口号之后,偷偷的溜出民居,暗中准备去了,民宅附近如同一潭死水一样平静,暗地里一股汹涌的暗潮正在建安城中积蓄力量。
公元186年5月,守城的士兵像往常一样打开了城门,等待出城的百姓一股脑拥出城去,只不过今天出城的百姓少,进城的百姓多,很多进城的百姓没有担着货物,空着手进城的居多,不过这种变化没有引起城门令的警觉。
城中许多大户和官员府邸外面时不时有人走来走去,许褚巡视到门前的时候,远处街口蹲着的人群一哄而散,许褚在门口站了片刻,拎着眉间刀返回府中。
“今天城中是谁当值?”“沈莹、唐咨二位将军当值。”许褚沉吟片刻,“听说丁封回来了,派人去请他过来,就说有事相商。”“诺!”
刚才散去的百姓又重新在州牧府路边的阴影中蹲下,“刚才那个壮汉是谁,刚才他看过来我都觉得浑身一冷。”“你个乡下来的知道什么,那是许褚,扬州虎卫将军呢,据说力气过人,寻常三五十人都不能近身。”
一群群农民在城里转来转去,眼睛四处乱瞟说什么也不像是要买东西的样子,一些商家嗅觉灵敏,还不到晌午就让伙计放下门板不做生意了,一些街口的小铺子要是不开业全家老小一天的嚼裹就没有,只能愁眉苦脸的继续做生意,暗中还要祈祷城里千万不要发生变故。
晌午刚到,突然一支穿云箭带着凄厉的叫声直冲云霄,笮融放下弓,“信徒们,随我出发,诛道士,进忠言!”许多民宅门户大开,一个个百姓左臂绑着黄色丝带,汇同街道上游走的汉子一起冲向州牧府。
大队暴民出现,城中商户、府邸赶忙紧闭门户,等着城内守军维持秩序。城内的守军也乱成一团,穿云箭一响,城中当值的士兵突然举起兵器向着周围的士兵砍去,一些士兵猝不及防下丢了性命,其他的士兵不明就里,只能三三两两呼喊自己的同乡,组成一个个小圈子自保,谁还顾得上城中暴乱。
沈莹在手臂上绑上丝带,“兄弟们,这块土地属于我们佛教,怎容道教染指?士皓明大人受奸人所惑,我们前去铲除奸恶!”沈莹振臂一呼,迅速裹挟了一群士兵,向着州牧府进发。
虎卫兵早就关上了大门,一些虎卫兵趴在墙上向外面的暴民射击,一些暴民机灵,拆掉了民户的门板抵挡弓弩,剩下的暴民有样学样,整条街道的门板、床板全都拆下来汇集到州牧府门前了。
暴民连续进攻了几次,虎卫兵仗着兵精甲利,让暴民连州牧府的大门都没摸到一下,但这种优势没有持续多久,沈莹带着甲胄齐全的士兵赶到之后,外面的暴民欢声雷动。
灵儿闯进蔡琰的房间,“主母,外面形势危及,有城中守军加入到暴乱中,请主母尽快到密室躲避一下。”
“慌什么,这种情况更慌不得,跟我去前面。”灵儿这才看到蔡琰换了一身华服,祝融改成了蛮族的劲装,“两位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