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药圣山的三位修者啊,失敬失敬。不过不知道我们那弟子如何惹到了药圣山,还非得修者出面教他做人呢?”
青长老的话显然是在质问,众人面面相觑,鬼冢宫名气虽然不小,可是敢于如此对药圣山这样说话倒也出乎了一般人的意料。
“两位晚辈比试法力而已,并没有对错之分!”
“这么说,三位修者不打算追究我们那弟子无礼之事了?”
“本就无事,何来追究之说。时间不早,诸位告辞了!”
药圣山的人要走,谁也不会阻拦,就算是想弄明白药圣山为什么对自己感兴趣的激流甲也只能看着他们几人闪身离去。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本来是想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药圣山的人参与其中,那就不一样了,药圣山的名气可不是谁都忍的起的。
众人纷纷离去,很快街道上就恢复了冷清,不过鬼冢宫的人却没有走,青长老和上官家族与慕容家族微微施礼之后伸手一指激流甲,“甲人,你不知道鬼冢宫的宫规吗?深更半夜擅自里宫,宫规该如何处置?”
“额,这个好像是要被清除出宫的吧!”
“哼!念你是初犯,饶你一次,如果有下次,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听到这话,激流甲第一印象就是这青长老根本就没有打算把自己清除鬼冢宫,激流甲能够再鬼冢宫待到现在,就足以说明这个问题了。
他与青长老之间可是有着直接的冲突的,激流甲可不相信青长老老眼昏花没有认出自己。而且他那日与那神秘宫主之间更是直接动手,按照宫规,激流甲早已经死了几十遍了。可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鬼冢宫为什么就不和自己算账呢!
“青长老教训的是,弟子记下了。不过弟子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晚些再回宫!”
此话简直是得尺进尺,不过大家心照不宣,神秘宫主首先动身,然后鬼冢宫的人很快的就消失了。
激流甲无奈摇头,做个小弟子能做到他这个份上的可真是不多。快步移动,恭敬施礼,“小童激流甲见过上官前辈!”
激流甲面前之人一脸疑惑,疑惑的不是激流甲活生生的样子,而是他之前与鬼冢宫长老之间的对话,那话显然很不正常。作为上官家族的族长,上官雄见过的事情可是不少,不过这件事显然让他想不通了。
“激流甲,你小子什么时候改名了?甲人!果然是个假人!”上官雄轻声说道。
淡淡一笑,“前辈有所不知,小童也是被逼无奈!”
“你是被逼无奈?我看怎么是鬼冢宫的人被逼无奈啊?”
一时间激流甲说不出话来,长个眼睛的都能感觉到这点。
“时间不早了,老夫可没时间陪你在这胡闹,等婉儿回来,你们几个一起过来,如果你愿意说说你是如何无奈的,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听听!”
上官雄与慕容海对视点头后转身走了,两年过去了,这两个人显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虽然隔阂已经消失,不过让两个年过百岁的老头瞬间冰释前嫌也不太可能。
美姬儿给激流甲留下了一句‘不要和我说话’之后带着几个女子走了,落在最后面的慕容九针却并没有那么好运,被激流甲很是隐蔽的摸了小屁屁。这一幕恰巧被慕容海给看见了,给了激流甲一个暴戾,然后带着似笑非笑的蛇姬也离开了。
时间不长就只剩下了激流甲一人站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
冷清的环境,可是在激流甲的脑袋里却是截然相反的景象,鬼冢宫的神秘,药圣山的反常,这一切都和自己有着莫大的联系,可是激流甲却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魔门的威胁还在眼前,如今又和药圣山交呃,想过平静生活的激流甲显然只能想想而已了!
在激流甲的内心中,很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可是总有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引的他向他不愿意前进的方向去走。
这是一条没有退路的道路,走在这条路上到处充满着艰辛与危险。不过这也是让他无法放弃的道路,在途中他结识了很多朋友,也找到了很多美丽漂亮却性格迥异的老婆。
一个人生活是简单的,吃饭睡觉。一旦有了让自己割舍不下的东西之后,自己的生活就不那么纯粹了。激流甲真正为自己活着的时间并不多,即使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可事实就是如此。
不在乎得失,只在乎心中所爱,即使是条不归路,激流甲也会勇往向前!
鬼冢宫,魔门,药圣山,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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