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做的点心,怎会不合本宫口味。”说着,瑕月拈过一块吃了,随即颔首赞道:“嗯,香酥适口,甘香回味,果然比御膳房做出来的更加好吃。”
在她之后,胡氏与夏晴也各自拈了一块,皆是赞不绝口,夏晴更是让黄氏将做法教她,好让她回去自己做。
正自笑言间,瑕月忽地弯下了身子,双手紧紧捂着腹部,知春见状急忙道:“主子您怎么了?”
瑕月紧皱着眉头,“本宫也不知道,好像……有些疼。”
知春慌声道:“是不是动了胎气?您等一会儿,奴婢这就去请宋太医过来。”说罢,她疾步奔了出去,齐宽则小心翼翼地扶着瑕月往内殿行去。
胡氏与夏晴几人也赶紧跟着进了内殿,在齐宽扶瑕月躺下后,她紧张地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动了胎气?”
瑕月神色痛楚地道:“本宫也不知道,突然之间就疼了,刚才走了几步,仿佛疼得更加厉害了。”
夏晴慌忙道:“没事的,您好好歇着,不会有事的。”
黄氏在一旁道:“是啊,想来只是一时动胎气,并无大碍,您把心放宽一些,不要太过紧张。”
胡氏连连点头道:“姐姐说得对,娘娘您试着深吸气,应该可以缓解一些。”
瑕月点点头,依着她的话深吸着气,然她脸上的痛楚并没有褪去,反而有加重之势,显然情况并不好。
看到瑕月这个样子,夏晴急切地在来回走着,焦声道:“太医呢,怎么还不过来,真是急死人了。”
胡氏拉住她道:“惠妃稍安勿燥,太医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会令皇贵妃心情紧张。”
“臣妾……”夏晴咬了咬唇,朝坐在榻边宽慰瑕月的黄氏努了努嘴,小声道:“娘娘刚吃了仪贵妃做的松子百合酥,就开始胎动不安了,会否与此有关?”
胡氏眼皮一跳,连忙将她拉到一边轻斥道:“莫要胡说,仪贵妃怎么会加害皇贵妃腹中的龙胎呢;没有人比她更知道皇贵妃有多辛苦才盼来这个孩子。”
夏晴轻咬了贝齿道:“可是她与皇贵妃曾有过嫌隙,之前一直不理不睬,今日突然过来修好,紧接着就说要做松子百合酥给皇贵妃,再然后就……”
胡氏蹙眉打断她的话道:“不要再说了,有什么事情,等太医来了再说,如今最要紧的是皇贵妃母子平安。”
见她这么说,夏晴只能将剩下的话咽回腹中,担忧地望着脸色苍白的瑕月,她不敢想象,若是失去这个孩子,瑕月会是怎样的伤心欲绝,希望……不会有那一刻!
在焦灼的等待中宋子华终于随知春赶了进来,不等他行礼,胡氏已是道:“宋太医,你赶紧给皇贵妃看看,她刚才突然之间就腹痛难捺,只怕是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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