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差一点?没有就是没有,有就是有!”
“诀哥哥好像……不举,是不是诀哥哥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康复?”
“那小子的身子倒是无碍了。如果不举的话,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有心病。”
“心病?”
“因为那小子心里还有别人,所以对你,或对其他女人他都没办法接受,即便他再强迫自己,他的心还是排斥,所以,这不举的缘由,是心病。要治这小子的不举啊,靠药是没什么大用,只能……”
容成可欣听着怪蜀老人的诊断,心口一痛,竟是没听清楚他下面说的话。
“诀哥哥,要不要出去走走?我听说城南开了家新酒楼,里面的菜式味道不错,不如我们一起去尝尝?”论怎样安女。
容成可欣没听完怪蜀老人的话,走进屋内拉着容成诀的手要带他去王府散心。她不想再去想容成诀和碧落的事,也不想让容成诀再想碧落,她要让自己和容成诀都忘了那个叫碧落的女人,她不想看见容成诀这么痛苦。
容成诀没有拒绝,像木偶一样被她带到了大街上。
一路上,喧闹的街道,熙攘的人群都未能真正地走进容成诀的心里,他心里想的,念的,都是那个叫碧落的女人,她骗了他!!
像行尸走肉一样行走的容成诀忽然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撞上,容成可欣正要发怒,只见那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对容成诀说:“王爷,我家主子有请。”
容成诀看着那人手里的令牌,心中顿时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但眼下他因为碧落的事情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并没有什么兴趣,正欲开口拒绝,对方又拿出一封信交给容成诀。
容成诀将信拆开后看了一眼,遂将信折起来收进衣袖后告诉身旁的容成可欣说:“你先回府等我,我去去就回。”
容成可欣看了看将他们拦住的男人后,点点头便转身回府去了。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西戎人,他来找诀哥哥做什么?
这边容成诀来到一家庭院的书房,里面早已坐着一个三十多岁,剑眉星目,身穿翠绿色袍子的男人,此刻他正专心致志地一个人下棋。
“王爷,请坐。”
带容成诀来的男人搬来一张椅子让他坐下。
“王爷你看这棋局,究竟是黑子胜?还是白子胜?”
绿袍子的男人没有抬头便问道,容成诀扫了眼棋盘后分析说:“眼下的情势虽黑子处劣势,但倘若白子稍一大意,黑子极有可能反败为胜。既然对弈者只有摄政王一人,那谁胜谁负,全由摄政王一人说了算。”
容成诀称这绿袍子的男人,王爷,因为他认出了他就是自己南下时遇见的摄政王,尽管碧落当时没有告诉平安这男人的身份,回想起过去的一切后,容成诀已然能否分析出来那拥有《梅雨图》,又有财力和实力购买那么多米粮的人只有大祁的摄政王凤南夕。
“王爷果然好眼力,第一次见面便认出了本王的身份。”
凤南夕将手中的棋子放下,心想自己这次果然没有找错人。
双亲被害,自己流落民间,十五年忍辱负重,身世飘零,受尽疾苦,这才造就他此刻孤傲的气势和敏锐的观察力,即便本王见了他都有种不容小觑的危机感,这样的人既是最好的战友,也是最可怕的敌人。
不过,本王要的,就是这样的人。1647556
“摄政王莫不是忘了,刚才请本王来的时候,您的护卫可是拿出了摄政王的令牌?”容成诀淡然地反问,拿起桌上的茶盏便抿了一口。17pa。
这老狐狸喊我来,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想到自己还是平安的时候曾被凤南夕刁难和追杀,平安就对他没有太多好感,绕不是他在信上写“心想事成”四个字,容成诀并不会来。
“是吗,本王倒是忘记了。”凤南夕也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王爷和本王以前见过吗?为什么本王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王爷?”
“摄政王难道又忘记了,本王和双亲失散后,曾在大祈流浪了十五年,也许是因为本王和大祁的这些渊源才让王爷有了他乡遇故知的想法。”
“也许吧。”凤南夕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容成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