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孤独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锋雨和冥幽王之间怎么可以那样!”
冷雪儿:“就是!”
孤独飞:“也应该是我啊!”
冷雪儿:“更加无耻…”
鉴于此地时花优昙的主场,所以一干灵魂也就安静的远远吊在后方向着冥幽行进。
冥幽算的上是一方山清水秀的灵地了,只是灰蒙蒙的天如同一张布匹遮盖住了应该点缀此处的那片明朗…
众多的灵魂就待在一处山谷外,当然冥幽王花优昙安排了许多冥幽的灵魂“招待。”
以长石为桌,将细草坪当作凳子。在点点的鬼火映明下觥筹交错,只可惜锋雨口中的那忧昙梦却只有山谷内的玉桌上。
方丈的玉石圆桌前坐着五人,除去锋雨三人外花优昙就只请了鹰涸入谷。而鹰涸的随从罔楼虽然跟着进来了,却没有他的一席之地。只能站在鹰涸的身后。
首次和花优昙同席而坐的孤独飞显得有些拘谨,面前就放着闻名整个幽冥的忧昙梦却不知从何下手来饮。
而锋雨却旁若无人般的自酌自饮起来,一樽接着一樽。如同灌入口中只是寻常的清水一般。
倒是平时比较跳脱的冷雪儿在喝下一杯忧昙梦后,安静的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
鹰涸倒是还好,只是无心饮酒。
而花优昙则是看着锋雨饮酒眉目一瞬不眨。
放下酒樽的锋雨,吧唧了下嘴:“还是这忧昙梦好啊!一梦忧昙不恋仙,魂若忧昙仙亦羡。”
“每次你都会这么说,我喜欢你这么说。”
鹰涸将头转向一方在研究左边的桂树何时开花,孤独飞刚刚端起酒樽的手停在了嘴边。
冷雪儿她是睡着了吗?多半是吧…
“因为你喜欢,所以我会说。要是几句夸赞就能博得冥幽王一笑,我锋雨怎么能做那吝啬言辞的魂呢。”
好似喝足了肚腹的锋雨将樽杯稳稳的放在了桌前,正se道:“那黄泉水你是怎么弄到的呢?”
花优昙:“它落下来后,我收集起来的。”
锋雨:“那假黄泉?”
花优昙:“黄泉自然是假,却是真实的再现。”
锋雨:“你见过?”
花优昙:“然。”
锋雨:“何处?”
花优昙:“冥幽深处。”
锋雨:“为何这样做?”
花优昙:“灵魂来的太多了,我嫌烦。”
锋雨:“理解。”
花优昙回答锋雨的话也算是给鹰涸一个交代了,毕竟不久前消散的灵魂大多数是鹰涸灵魂幽的灵魂。
虽然因为花优昙的个人喜好而灭杀了许多的灵魂,可是冥幽的排名在灵魂幽之上。更何况他鹰涸也十分忌惮花优昙,现在再加上一个浑身是迷的鬼卒魂幽王。他也只好当作无事人。
“冥幽王,这次我们来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我就看门见山的说了。能都劳烦你带我们去那黄泉出现之处吗?”
鹰涸说完一双鹰眼珠紧紧的盯着花优昙。
而花优昙却还是保持撑颌望着锋雨的姿势不曾改变:“你要去吗?”
锋雨举起一杯新酒一饮而尽:“去!”
花优昙起身,在三名灵魂侍女的跟随下往谷中更深处行去。只留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明ri我便带你们去寻黄泉路!”
鹰涸就这样在椅子上人力而起向着花优昙离去的方向说到:“如此多谢冥幽王!”
而锋雨则是提起如今涓滴不剩的酒壶:“那么着急干嘛?这酒还有吗?”
可是回应他二人的则是蒙蒙的谷雾倩影依稀。
“魂幽王,多谢!”
“谢我作甚,我只不过是想帮孤独飞一把。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真相谢我的话,一会你去取两坛忧昙梦当作酬谢吧…”
鹰涸是鹰身,嘴喙坚硬。出去张合之外就无法再作出什么动作了,倒是眼角剧烈的抽搐了几下。
鹰涸僵硬着身子,心中腹诽到:“你以为我是你魂幽王啊!能偷了冥幽王的忧昙梦而安然无恙!”
锋雨放下了手中的酒壶朝鹰涸摆了摆手笑道:“灵魂幽王莫要当真,玩笑话,玩笑话而已…”
说完便扛着依旧安静的冷雪儿起身离去,孤独飞自然也和鹰涸打了个招呼跟着锋雨走了。
锋雨能在这冥幽王的山谷之中找到安歇之处,可并不能代表他鹰涸也有同样的本事。
带着罔楼回到了山谷之外,将之前的假黄泉事件略微的修改一下原始版本,并且讲出明ri便可去寻那真正黄泉路的消息后。
一干灵魂激动不已,忘却了前不久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