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燕从手里拿出了一把银针,这些银针正是刚刚痴情公子所发。“你只要时不时的向他或者向莲花那个荡妇甩这些银针,不愁他不分神。”赵飞燕当下怂恿余杭道。
余杭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女人,弱弱的问道:“师叔,你比我厉害,你为什么不去?”
赵飞燕理直气壮的应了一声:“废话,师叔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哪里能做这种卑鄙的事情?”
尼玛,你也知道卑鄙啊。余杭在心底愤怒的应道。当即接过了赵飞燕手里的银针,捻起一根,抽个空子,掷向痴情公子,嘴里念念有词:“何事秋风悲画扇。”
痴情公子丝毫不受影响,一边挑落银针,另一边仍然和姜夔战的不分伯仲。
余杭一击没有得手,并不气馁,又将矛头转向了依着门框的莲花,余杭奸笑两声,瞄准了莲花的ru房。用力一掷,莲花顿时花容失色,大叫一声:“相公。”
痴情公子置若罔闻,竟没有回身去救援莲花。
“哎呀。”莲花惨叫一声,捂着大腿,躲了出去,嘴里骂道:“死男人,臭男人。”
“大师兄,好精准的控制。”沐子轩赞了一声。
余杭羞红了脸,尼玛,老子射的是胸。
莲花一退出去,余杭失去了目标,总不好追出去,拿着一把针戳一个女人吧,叫外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余杭将目光重新转移到痴情公子身上,痴情公子正摊开扇子,念道:“刀枪剑戟一招向……”
余杭立马甩了两根针过去,扰乱道:“何事秋风悲画扇。”
痴情公子微微顿了一顿,扇子荡开了两根银针,接着说道:“何事秋风悲画扇。”
余杭大喜,一跳三尺高,大吼道:“yes!这孙子上当了。”
“白痴。”痴情公子白了余杭一眼,扇子从容不迫的扇了出去。姜夔退了两步,双掌坚硬如铁,荡开了刀枪,继而一个翻腾,又踢开了剑戟。
“我操,什么情况?”余杭将目光转向那个博学多识的赵师叔。赵飞燕与余杭一般的目瞪口呆,这种情况显然也不是她所能认知的。
痴情公子在姜夔翻腾的一瞬间,迎着姜夔,踏前两步,以扇为盾,单手握成鹰爪,对着姜夔的手腕抓起,充当盾牌的扇子横切下来。姜夔并不惧痴情公子的动作,双足刚刚点地,又冲了上去,双拳变成了猛虎。
骤然,姜夔眼前的痴情公子消失了。余杭看的分明,痴情公子凭空出现在师父身后,正对着师父,背对着自己,是个机会,余杭手里攥起得一把银针,用了一招泼墨挥毫,随意随性,却饱含力道的射向了痴情公子。
这下,看你怎么躲。余杭得意的笑了。
然而就在此时,痴情公子又消失了。
“小畜生,我早看穿了你的心肝脾肺肾,你想坐我的位置是不是?”姜夔怒骂道,背后被银针扎的跟个刺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