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收下我,是四年前的事。”婉儿的手温柔的拍打着余杭的肩膀,余杭回应的也是颇有节奏的揉着婉儿高耸的胸脯。“四年前,大师兄做主,将婉儿许配给三师兄,婉儿与三师兄有了夫妻的名分,便可入得十二支长夔门。没想到,师父竟然也同意这门亲事,就这样,婉儿在四年前,行了拜师礼。”
余杭越听越不是滋味,以前的余杭到底是多傻|逼啊?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拱手让给了那个貌似基佬的三师弟。不是说古代都是三妻四妾么?以前那个余杭怎么那么不开窍?余杭在心里这般数落着,手却一刻也没有停止揉动。
婉儿的话说完,旋即也陷入沉默。夜色沉寂,两个年轻人彼此听着急促的呼吸,余杭抬起脑袋,落向婉儿的脸庞,一时间四目相对,两人无话。跳动的火烛,映红了婉儿的侧脸,婉儿的红唇娇艳欲滴,双瞳剪秋水,余杭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动作,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婉儿的胸脯。余杭只觉唇干舌燥,往昔浏览的小电影历历在目,余杭仔细的想着那些高手们娴熟的动作,待到自己实践起来,竟然成了麻木的揉搓。
“嘤咛。”婉儿轻轻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让余杭由躁动变成了冲动,什么穿越,什么杀人,统统抛之脑海,余杭眼里只有婉儿,貌似苍老师的婉儿,这一刻,余杭是绝对的男一号。
婉儿目若秋水,双唇微启,燥热已经从她的皮肤渗透到了灵魂。眼前这个肆意挑逗他的男子,让她如何能够拒绝?
一个是春心荡漾,一个是欲火焚身。
下一秒,余杭翻转了身子,将婉儿压在身下,婉儿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余杭,等待也期待着余杭的下一个动作。
余杭撅起嘴唇,印在婉儿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两个年轻人,都在摆正自己的位置,婉儿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余杭并不娴熟的技巧。一双手,紧紧的扣在余杭的背上。
余杭一边轻吻,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
片刻之后,余杭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坐了起来,**着上身。目光呆滞的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婉儿羞涩的道:“婉儿今年一十七岁。”
“靠!”余杭怒喝一声,满身的欲火,顿时卸去。在余杭并不清晰的记忆里,依稀记得,与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无论女孩是否处于自愿,都将被判定为强奸罪。穿越后的余杭谨守二十一世纪的伦理道德,今天已经失手杀人了,若是再失足强奸,真是愧对二十一世纪的法律。
而事实上,余杭完全记错了,我国刑法规定,与十四岁以下的女孩,包含十四岁的女孩发生性关系,无论对方是否自愿,都将被判定为强奸罪。婉儿十七岁,显然不在此范围之内。
可怜余杭法律知识薄弱,错失了一夜春色。
婉儿此刻仿佛燃烧的烈焰,正被一块寒冰覆盖,烈焰未去,寒冰未化。婉儿目光呆滞的看着大师兄,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背叛三师兄的准备,等来的却是一句怒骂,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怒了大师兄?婉儿万分的委屈,双唇不住的颤抖,眼眸里的秋水近乎成了泪水。
“婉儿,对不起,都怪大师兄不好,不该这么冲动的。大师兄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余杭不知怎么去跟婉儿解释法律这种事情,唯有在口头上不住的向婉儿道歉。
婉儿突然间明白了,大师兄还是那个大师兄,他眼里,恐怕依旧容不下婉儿吧?大师兄的未婚妻就在不远处的房间,大师兄又怎会和自己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呢?婉儿低垂着眼帘,理了理褶皱的衣服,淡淡的道:“大师兄没事就好,婉儿这便告辞了。”
婉儿款款莲步,向门外走去。余杭想要表示点什么,连忙喊道:“婉儿。”
婉儿回过身子,面无表情。
肿么回事?是生气了么?怪自己太冲动?可能吧!余杭抱着这样的心态,又诚恳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婉儿终于没有等到自己希冀的答案,木然的转过身子,走出房门,又为余杭带上房门,即便她心情不佳,却依旧还是那般灵巧,灵巧的让人心碎。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照进了窗口,余杭伸个懒腰,欢快的爬了起来。
对于昨夜的香艳,余杭想了很多,过程很享受,结果很无力,只恨婉儿未成年。
对于婉儿的生气,余杭也想明白了,虽然是后知后觉,但对婉儿情绪的波动倒是猜对了七八成。
对于昨晚的意境,余杭想了几个贴切的标题,一个是“弟妹的香艳”,一个是“诱人妻”,还有一个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凌辱了学妹”。
余杭穿戴整齐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推门的一刹那,婉儿正好经过门口,余杭热情的呼唤:“早,婉儿。”
婉儿低垂着脑袋,轻声的回应:“早,大师兄。”甚至没有看上余杭一眼,这多少有点反常。
然而神经大条的余杭没有认识到这种反常,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这小妮子,还害羞,等你十八岁了,老子定要取你贞操。”
离吃早饭还有段时间,余杭背负着双手,在庭院里溜达,不多时,便溜达到了后院的桃花林,此时,再叫桃花林已经不合时宜了。桃花早已经纷纷凋零,桃树上正结着一颗颗小果实,余杭走着走着,一堆隆起的新土,吸引了余杭的目光。
十二支长夔门昨晚死人了?是沐子轩还是莫晓?难不成会是师父?余杭胡思乱猜测道。脚步也渐渐的向着小土丘移动,土丘前立起一块木头做的碑,余杭绕上前去,上面正书“莲花之墓”,立碑人落款竟然是余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