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见屠大师撤退的方向,正好是自己这边,短暂的功夫,已经离自己一百米都不到了。
“咦?有门。”
风绝羽眼中精光闪烁,面目也是随之阴沉了下来:“蚊婆婆和金铃、松天龄是什么关系还不清楚,但这个金铃和松天龄明显是一伙的,好哇,坑我,想让我给你们作嫁衣,这个仇岂能不报。”
想到这,风绝羽杀心暗起,低声吩咐道:“巫神,用你的时候到了,听我的,待会等他们再靠近一些,给我全力集火,先灭了松天龄。”
“是,尊上。”巫神跃跃欲试。
它利用血肉精气,从风绝羽的身体中分离出来,贴在风绝羽的腰肋处,一只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大约数息之后,狼狈不堪的屠大师果然向他这边跑了过来,而松天龄,则是紧追不舍。
他一手执剑,一只手握着一块灵光四射的紫色葫芦,那葫芦嘴朝天,源气喷涌,出来的都是小一号的剑芒,每一道都有尺许长,锋利无比。
“这好像是一件好宝贝!虽然没有道痕,可却是能释放出剑气,难道是剑葫?”
风绝羽看着松天龄,此时就像看着一块鲜美的肥肉,他吃定松天龄了。
又过了两息,屠大师已经距离他不足六米远,而这时,风绝羽杀心暴起,低吼道:“就是现在。”
“唰!”
话音刚落,巫神脚踩血晕,如一阵狂风刮过,身形一动,就变成了一把宛若用肌肉变化而成的血肉长剑,带着血气阵阵,奔着松天龄直扑而去。
“不好。”
正全力追击屠大师的松天龄微微一怔,连忙将长剑祭出,迎向了巫神变化的血肉剑。
随后他不敢大意,将剑葫抛起,左手掏出两张防御神符贴在了身上,右手则是取出只小小的玉签,甩手祭出了出去。
“嘭,嘭嘭……”
转瞬间,空中炸响连连。
已成胎器的巫神与数件宝物来回碰撞,杀的难解难分。
屠大师也懵了,原本以为此行必然是以败走作为结局,能保下命就算不错。
哪曾想关键时刻,还有人出手相救,难不成是因为在下界做了不少好事,积了阴德了?
屠大师呆愣着,还没等看清楚怎么回事,猛然间,又是一道人影窜出,直奔松天龄背后而来。
这个人影,正是风绝羽。
他看见巫神成功吸引了松天龄的注意力之后,就得意的换了个位置,悄悄移动到了松天龄的身后,就等着对方往这边逃呢。
没想到松天龄还真过来了,那还客气什么。
“松天龄,你没坑死我,我就要你的命。”
一声怒吼,风绝羽从草丛中狂掠而出,左手剑气、右手铁龙令旗,同时对着松天龄祭出。
这松天龄刚刚被巫神偷袭时完全没有警觉,匆忙间又祭出了数件宝物,连往身上贴防御神符的时间都没有太多,只加了两道防御,而这就是他的极限了。
就是这个要命的时刻,风绝羽突然现身,松天龄吓的亡魂皆冒。
“你,怎么没死?”
“你不死,我怎么舍得死,老子得亲手送你下去见阎王啊,哈哈……”
风绝羽又怒又笑,掌劲一推,五指白光四射,数道剑气围着铁龙令旗,一股脑的杀向了松天龄。
这个时候的松天龄,哪有施法的时间了,他眼睛瞪的老大,惊呼而起:“铃儿,救我……”
“天龄!”
跟蚊婆婆将兽候君逼到了宫墙死角的金铃距离松天龄足有两、三百米。
而这个距离,在强大的地心引力条件下,是没有办法马上及时救援的,因为风绝羽已经出手了。
金铃和松天龄是一对道侣,这里也就只有风绝羽不知道二人之间的关系。
看见自己的情人被人伏击,金铃只觉得头皮发麻,惊声尖叫了起来。
随后扔下兽候君不管,便带着几件法器拼命的向这边赶来。
可这时,已经晚了。
目光阴沉的扫过金铃,风绝羽戾气爆发:“想救他,你做梦,给我死。”
话不多说,风绝羽全身爆起一团刺眼的白光,九莲剑华大爆发,足足九道剑气横冲直撞而出。
松天龄拼命施展神术也没能拦住,挡下五道剑气之后,被四道剑气接连贯穿,同时那铁龙令旗器灵大震,一条飞龙冲出来,轰的一声将松天龄的胸口破开了一个硕大的血窟窿。
“天龄!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