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诸位,今ri诸位能够前來,实在是我刘景升的荣幸,景升在这里向诸位先行谢过了。”刘表对着在场的诸位太守或者是同僚们行礼道。
“不敢,不敢!”听到刘表所言,在场的众人赶忙一个个向刘表回礼,毕竟名义上刘表是荆州刺史,是他们的头儿啊。
“刺史大人,我还有话要说。”这时,正当刘表想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将就被蔡瑁给打断了。
被蔡瑁突然给打断,刘表自然非常不爽,但也不好马上发作,于是只能耐着xing子对着蔡瑁问道:“德珪,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主公,那长沙太守孙坚说是由于身体不适才派其子前來代替他向主公问候,但是末将以为孙坚此乃是在欺骗刺史大人。”蔡瑁对着刘表说道。
听到蔡瑁所言,分明就是要哦针对自己父亲孙坚,孙策年少气盛,就要发作,但却是被孙策身后的程普给一把攥住了。
也正在此时,刘表忽然开口对着蔡瑁问道:“德珪为何如此说呢?”
刘表隐隐知道蔡瑁要怎么做了,虽然刘表却是并不怎么认同,但还是顺着蔡瑁的话向蔡瑁问道。
“前些ri子末将还听说那长沙太守还好得很,还跟手下一起去长沙城外打猎,怎么现在就忽然身体不适的荆州都來不了了?”蔡瑁有些愤愤然的问道。
听到蔡瑁所言,程普和孙策顿时心中就是一惊,震惊于这蔡瑁竟然远在数百里之外就能够知道自家主公和父亲的行动。
这着实不让孙策和程普感到惊异非常,这也表明了长沙城之中也就是孙坚的身边必定有这蔡瑁的眼线。
听完了蔡瑁那质疑的询问,孙策先是平复了一下自己之前的心情,接着笑着对着蔡瑁说道:“蔡将军误会了,家父之前确实是跟在下等人一起在长沙城外狩猎的,但也正是那次回去之后家父忽然染上了风寒,所以才身体不适的。”
“文台染上了风寒?”听到孙策所言,刘表不由的大惊的问道,毕竟风寒在这个时候可不比其他病,风寒在现在还是一个很大的病,致死率是非常高的。
“是的,刺史大人。”孙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孙策自然知道自己父亲孙坚是沒有事情的,是在装病,但是现在这种情形孙策也只好这样说了,虽然这有一种在诅咒自己老爹的感觉。
“那可得好好调养一番,万万大意不得。”刘表对着孙策关心的说道。
“谢刺史大人关系!”孙策赶忙对着刘表感谢的说道。
“慢着!刺史大人,刚刚这小子可是还说他父亲只是小病而已,怎么末将一问起來就成了伤寒这等恶疾?显然这小子是在欺骗刺史大人!”刚刚听到孙策的解释,蔡瑁自然不服气,于是脑筋一转接着就向着孙策发难。
孙策知道若是自己这个问題回答不清楚今ri恐怕就难以为善了,于是灵机一动对着蔡瑁大喝一声道:“在下不知道家父哪里得罪了蔡将军,为何就要这般的百般刁难?!若是蔡将军不相信自可自己去长沙看去!再说生病这东西谁能够有个准儿呢?蔡将军一而再再而三的恐怕有失您的身份?”
孙策见到蔡瑁百般责难,这次沒有一味的解释,反倒是跟蔡瑁给杠上了,这样说不定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蔡瑁沒有想到孙策会突然朝着自己发难,一时竟然说不出话來。
而此时蔡瑁身旁的蒯良看到情势不对,也赶忙将蔡瑁给拉了过來,让他不要冲动,现在孙策如此质问之下,蔡瑁再说什么多少有点以大欺小之嫌。
而刘表身旁的刘琦此时也恰到好处的对着刘表说道:“刚刚孙兄对父亲所言,看來是为了不让父亲和诸位大人关心哪!”
刘琦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都是人jing,再加上现在的形式,现在刘琦的话似乎给大家了一个打破尴尬的阶梯,众人如何不知道该怎么做?
于是众人赶忙附和道:“大公子所言甚是哪!”
就连孙策听到刘琦为自己解围的话之后,也感激的看了刘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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