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斯,你也不正常,你不是在思考我那番话的可行性吧?
瓦伦斯呢?…唔,文艺少女,你那什么表情,眼皮不用抽得这么厉害吧!
所有人都给我雷得不轻,放眼看去,一屋子的满脸黑线,啥王八之气都给雷得烟消云散了。
楼梯口边,咖啡屋的领班很纠结又很懊悔,看吧,果然是来毁灭世界来了吧,连向神宣战都出来了,下一步就是毁灭世界了吧?该死的,这乌鸦嘴
腓特烈还想说些什么,一张口,汉斯拉住他手臂不说,就连佩妮维斯都转身一脚踩了下去。
“啊”地一声变调惨叫,腓特烈很幽怨地看向了文艺少女,后者回以更加幽怨的眼神。
“德意志人,你的脾气得改改。”我劝告到,但后者不以为。如果占星术真的有用,我敢说文艺少女今天一定不宜出门,要不然也不会连续遇上猪队友。
似乎佩妮维斯也有了这种觉悟,今天她实在不宜出门。左右使了个眼神,她呼朋唤友地开始进行战略撤退。再不撤,估计腓特烈在说出什么来,我也得没辙了。
不过在她准备离开之前,我叫住了她:“我们德意志朋友知道了这条街的事情。”
佩妮维斯低着脑袋,眼睛不敢看我:“我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好像很怕我?”我又问道。
佩妮维斯小声道:“对皇族保持敬畏是应该的。”
“好吧,你可以走了。”
一大票十几个贵族小姐离去,她们包下的房间霎时间冷清下来,一桌子上烧开的热水还升腾着徐徐的热气,磨成粉末的咖啡豆尚未来得及做成咖啡,再一看四周,只见亚历山大他歪着脑袋打量起我,嘴角似笑非笑。
“看什么?都十几年了,才第一次觉得你老弟的容貌比你的英俊不凡?”
“我觉得我的感情被伤害了。我这个当哥哥在那边暴跳如雷,不曾想到你这个当事人竟完全没有被激怒。”
“比起老家伙,他那些说教似的东西完全不值一提。”我摆摆手说道。
亚历山大立时释然了:“说得也是,老家伙确实骂人比他还凶。我们都在他面前怂得跟什么似的,轮到了别人,明明没老家伙骂得那么厉害,但我心里就腾腾地直冒火。”
“那是因为那老货虽然可恶,可我们尊重他。别人,他们没有资格指责我们。至于刚才,我心里有愧呗。对于好人,我从来都是心慈手软,哪怕那个好人很不成熟。”我说着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个腓特烈这傻帽派发了一个好人卡,哈哈哈哈。
亚历山大哈哈一笑:“不过你处理善后的那句话真是有够,怎么…嗯,惊人,我想,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那番言语…向神宣战…真狂妄”
别提了,向神宣战,有多二就有多二!
这算是我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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