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猫?”
“猫?”
这不这个是猫么!
我定睛一看,才刚松下一口气,但很快我的心又给提到了嗓子眼,尼玛,几十只挥舞爪子的猫一起飞过来,这是暴雨梨花针的外国版本吗?
功夫再好,也怕菜刀。
咱不过普通人一个,连独孤九剑都没练成了,面对几十只一起飞出来的猫,我败退了,不但我败退,就连利昂和跟着我们一起过来的护卫全在身手敏捷的猫星人的攻击下狼狈败走。
“太可怕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惊魂未定的利昂非常狼狈。身上给猫星人的脏爪子弄的一愣一愣的。
我深以为然:“是啊,哪有埋伏居然扔一大群猫出来的?”
“会不会是一场诅咒和巫术?”
佩妮维斯的想法很独特,不愧是文艺少女!
“我想我们可能是被讨厌了。”温迪尔在这时说道。
“我们才刚走下船,哪里惹到他们了?”菲列特利亚纳闷道。
温迪尔说道:“可是在法国,特别是英语区的法国城市,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若当地的贫民经常投掷猫给当地的贵族和有钱人去表示他们的不满。”
“……..”
这**的得有多奇葩的习俗,我无语地笑道:“看起来他们很成功,大家都挺狼狈的。”
“可是,这个城市的有钱人和贵族到底做了什么让人憎恨的事情?我们跟整件事不想相关。他们仇恨人也不能伤害我们这些无辜者啊。”佩妮维斯很生气。
“这个,可能跟尼德兰的粮价有关。”我略微尴尬地说道。
下午, 我们面见了温迪尔那位乔装打扮过来的治安官朋友。
他在得知了我们之中有个来自普鲁士王国的大使以后,他将我们带去面见了加莱的主政的监察官,在温迪尔拿出了一张3000法郎的票据后。加莱的主政官立刻动笔将我们抵达法兰西的消息送往凡尔赛。相信过个十天半个月这样子,就会有一个身份不低的贵族过来将我们领入传说中是贵族天堂的凡尔赛。接着他很慷慨地将菲列特利亚和温迪尔她们挽留下来共进晚餐。
在还算丰盛的法兰西晚宴上。我这个护卫的人刻意地向加莱监察官说明了今天发生那件让法国贫民扔猫的小事,后者立刻愤怒地向我们道出了缘由。还真是我哄抬粮价惹出来的祸,要知道,面对飙升的粮价,苦不堪言的法国贫民们当然只能朝有钱人和贵族发泄愤怒,幸好他们还没狂暴到像后世法国大革命那样四处拖贵族上断头台。
离开那位监察官的宅邸的时候。温迪尔跟那个色眯眯看向她的老头走到了走廊有那么几分钟。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我迎上去,跟在后方。随同她一起走出门外。
“贿赂那位从凡尔赛来得大人物花了多少?”我轻声问道。
温迪尔轻笑道:“你猜猜。”
“一千,还是两千?”
“凡尔赛的生活费可没这么便宜呢,而且我们请的这位贵族可是凡尔赛里人脉比较广的人士。”
“好吧,五千?”
“是一万法郎,特殊服务还得另外收钱呢!”
我吹了个口哨:“一万法郎,另外的服务还要加价,哇哦,希望我们的这位法兰西接见大使能物有所值。”
“其实像替您介绍漂亮的贵族小姐和法兰西贵妇人的活我也能干一干,不过好像那位大人物才是专业人士,他能够找到的货色,据说连太阳王床上的情人都有,若不是听说了这点,我还真不想付这一万法郎呢。”
“呃,我可没说过我需要这种服务,你可别乱来,谁知道那些贵妇人和贵族小姐有没有病!”我吓得连忙摇头,开什么玩笑,这年头比21世纪还惨,那时候虽然放荡了点,但好歹医学发达,我可不想到时候染上了病,最后被一群从疯人院出来的疯子整成跟菲列特利亚她那神经病老爹那样。
“可那是凡尔赛耶,去凡尔赛不跟那里的贵妇打打交道,不就正是像去了埃及没杀几个异教徒一样么。”
“我今天才弄清楚你这么残忍,还有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精虫上脑的人?”
“也不知道是谁在某天就把人家给强行抱上床了。”
“那是咱罗马人的美德和传统,你没见咱罗马在意大利半岛建城那会儿,就从旁边那啥啥人那里抢了几百个老婆么,如今还有那么一副画摆在君士坦丁堡的大学区让我们罗马的男人永远不要忘记当年的美德呢!”
温迪尔红着脸啐了我一口,呵呵呵,我越来越喜欢这样没心没肺跟人妻说话了。(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