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我开口就立刻质疑整件事。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女人?”
“软禁,直到你跟亚历山大其中有一个孩子。”
果然…
“那你为什么不一早就软禁她!”
“亲爱的孩子,我只是想搞清楚那个女人能够玩出些什么花样,所以在她在皇宫的时间,我一直都借口在安纳托利亚组建兵团。”
就因为想知道伊丽莎白如何?
“马库斯可以不用死的,那个家伙虽然废物了一点,但是我知道,他一直一直想着为您,为帝国,为塞奥法诺家做点其他事情!你不应该这样,就这样把那个蠢笨的,丝毫看不出别人阴谋心机的家伙扔进陷阱里面!如果,如果你对他提醒一点,告诉他,那个俄罗斯女人是你要对付的敌人,他根本不可能会去碰伊丽莎白!”
“还有,那个克勒蒙家的混账也是!你明明可以制止这一切的发生!你让那个伊丽莎白认为你是蠢货,这很好玩?!”
“我说过,我想知道那位俄罗斯女王能够玩出些什么花样,这样会方便我去决定那个女人和其他人的未来命运。”
“凯撒,那不过是一个"biao zi"!一个只带了几十个人来到帝国的女人!能够整是她的办法何止十种,你为什么偏偏用这种方式!牵连了那么多人!别告诉,那是因为你很仁慈!”我冷笑讥讽道。
“仁慈,是的。我的儿子,我过去太仁慈了。是祖父放过了那些敌对皇亲和他们的党羽。却换来了背叛和刺杀,我饶过了那些亲属和部分牵扯不深的人,认为这样就能够让他们俯首称臣。但我错了。十多年过去,换来了对你,对我的刺杀。现在,我只是想看看那些追随者们的忠诚,现在你也看到了,他们中的一些人。不配享用我们给予的荣誉和地位。把他们换下去,有的是人渴望着爬上他们的位置,成为替代者。”
“您或许已经疯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看着那个我过去认为睿智的男人。
“我没有疯,说不定那些人里面就有参与刺杀的人!而我知道,现在,就在君士坦丁堡里面,就有着当年参与过刺杀你叔叔。你伯父,还有刺杀你,暗杀我的凶手!我之所以找不到那些残余的凶手就是因为他们被包庇了!被那些同谋份子包藏起来!我要找出那些人!我要找出那些背叛者,一个一个地找出来!”
眼前这个莫名其妙歇斯底里的男人有种让我看见了电影里,那个除了自己就谁也不相信的小胡子希特勒,难道是因为接二连三地刺杀。才导致他的性情的转变吗?
“你真的已经疯了。”
“我是凯撒,我见过比你更多的黑暗!”
“说到黑暗,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佩妮维斯每天去探望了,其实是受到了你的指示。而这指示极有可能是监督和监视。本来,我还可以忍下去。但现在。凯撒,麻烦你收回你的手,别把让她跟着你一起变成黑色!”
“我是凯撒,我有权知道任何事情!”
伸手越过桌子,我把他的衣领提了起来。
“你只是凯撒,你并不是神!只有神才有权知道所有的事情!父亲!任何一个凡人想要变成神的后果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你在威胁我!!!”
“如果你这么认为,那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为了帝国!”
“父亲,如果只是为了那所谓的忠诚,你就把所有人都逼到你的对立面去,只怕我跟亚历山大将来都会跟你刀剑相向!”
“刀剑,相向….!”
听着那个人一字一顿地把话说出来,忽然间,我发现他老了,眉宇间全是疲累和悲痛。
…………………
早上之后,佩妮维斯来看我,眼神一直怪怪的。
不过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几次犹豫了之后就又闭上了嘴巴。
如果佩妮维斯只是憋着不说话还好,但是她居然在这种时候练钢琴…早知道我就不让人把钢琴搬进来,话说,我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让佩妮维斯说的听音乐会让伤口好得更快的拙劣借口给蒙蔽住。
到了中午,我终于顶不下去了:“有什么想问的就直说吧。”
我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便看到佩妮维斯仿佛被人抓住的偷腥小猫,几乎所有的毛发全部都竖了起来。
“你真要我说?”
“嗯,你不说出来,整天都在那里乱弹琴,我怀疑我会被你给逼疯。”
佩妮维斯脸色一红,收回了手。
“你是不是对凯撒说了什么?…”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