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的和你差不多,但是眉毛下面有一块疤痕!”任昙魌把孙承宗最突出的部分说出来了,他相信这样这村长一定会相信的。()
“什么,你真的认识他?”果然在听完任昙魌的话后,那村长连忙说道,“快把他们抬过来!”
“我刚才说过了我们是朋友,他现在就在看守所里,他让我回来给你报信让你去救他!”任昙魌从猪笼里出来后神情有些紧张的说道。
“这个败家子,你怎么不早说,他又是因为什么进去的?”在确定了自己兄弟被抓之后村长的表情也显得很是凝重。
“记得当时我们在喝酒的时候那里的老板突然死了,对,好像是中毒死的!”任昙魌慢慢的回想了起来。
“又是蛊害得,唉!”自己的兄弟自己知道,看那村长这个模样,任昙魌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那就跑不掉这孙承宗是用蛊害人了。其实之前孙承宗用假死蛊也就是眠蛊让自己逃出来就已经猜出来这个结果了。
“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办?还有你看我们这事怎么解决?”任昙魌有些担心的问道现在他们最为担心的问题,就是他们私闯禁地的事。
“哎呀现在你们那事情以后再说,你们先把他们几个给关进宗室祠堂里面,你陪我去镇上看守所去救我弟弟!”那村长好像很急的样子。
任昙魌一看这样其实也好,起码可以有时间再救樊虎他们,而且看村长这样子应该很关系他的那个弟弟,如果自己在那孙承宗身上多下点功夫的话说不定还真有机会把他们几个救出来。
不说村里的人怎么把樊虎他们关进祠堂,单说任昙魌被孙承墟拉着去了镇上找到派出所,这个镇叫做龙潭镇,镇上的路还是那一种土质的,而这个时候正好是晴天路上扬尘很多,这个很偏僻的派出所里也没有什么人,就连一个站岗的都没有。虽然之前任昙魌来过一次,但是这次从正门走进去他也把具体的方位给弄混了,因为这里一排一排的有很多的门,具体的他也不知道是哪个,而看守所的方位他也忘记了。
“你不是来过一次吗?怎么也忘记了,再想想看!”找了一会儿之后这村长也有些急了,虽然他们是骑着那种很古老的自行车来的,也比徒步走快了很多。
“我真的忘记了,要不咱们找个人问问吧,说不定就可以问出来呢!”任昙魌诺诺的说道。()
“问个屁,你看这是什么地方,半天都没见一个鸟人,问什么问?”听任昙魌又是这样的回答,他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谁在那大言不惭呢,你敢诽谤zhengfu,信不信现在就把你抓进去!”没想到孙承墟的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谁?”惊的任昙魌和孙承墟同时往声音的来源看去。
“我!”这个时候刚才说话的人才从他们左后方的那一排房间里的一个门出来了。
“你是?”任昙魌感觉这个jing察看起来有些眼熟。
“你,哎你不是那犯人吗,你是怎么出来的?”那个jing察其实正是当初抓任昙魌和孙承宗他们进来的人,这时听见任昙魌的话音很耳熟于是才想起来。
“还好意思说呢,你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任昙魌一听他提起这事儿就火大,话说他们这jing察做的确实是有些过头了,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这可是堂堂的zhengfu啊,就算是山高皇帝远的也不能这样不是。
“我管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就是越狱的犯人,罪加一等!来人,快把他给我抓起来!”那jing察冲着后面的jing卫室喊道。
“嗨,于哥你还记得我吗?”那jing察刚刚喊出话,孙承墟就一步上前拉住了他的手有些激动的说道。
“抱歉,你,你是……”那jing察明显是没有认出来孙承墟是谁。
“我是岭南村的村长孙承墟,现在你们看守所里的孙承宗室我弟弟!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说着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几章老人头塞进了那jing察的手里。
这下任昙魌是有些佩服孙承墟了,因为他这贿赂实在是做的太隐秘了,如果不注意别人一定会认为他们两个是在握手。
“哦原来是孙兄啊,你来此应该是为了你的兄弟吧!”那jing察于坚哈哈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