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领军的主将撤走,后方追来的飞虎营骑兵没有停下。
马蹄声阵阵,滚滚犹如炸雷。
时间不长,王磊率领的飞虎营骑兵追上了被蹋顿俘虏的妇孺以及财物。可是,王磊没有停下来,继续带兵掩杀。
蹋顿失了分寸,没有了抵抗的心思,正是飞虎营追击的大好时候。
王磊手提乌金蛇矛,吼叫着冲锋。
飞虎营的士兵,气势如虹,嗷嗷叫着跑过了竹林。
蹋顿一路后退,听得后方传来的马蹄声,一刻都不敢停留。
然而,王磊麾下的飞虎营骑兵也是精锐,稳妥妥的缠在乌桓骑兵的后面。距离拉近后,飞虎营的骑兵取出弓箭,一边策马奔驰,一边搭弓射箭。
“咻!咻!!”
一支支弓箭射出,犹如流星骤雨般落在乌桓骑兵中。虽说乌桓骑兵分散,但密集的箭雨下,仍有许多乌桓骑兵被射落马下。
弓箭射出,极大的影响了乌桓兵逃逸的速度。
蹋顿气得牙痒痒,回头看了眼杀来的飞虎营骑兵,发现王磊率领的骑兵不多,也是和第一次交锋时相差不多。然而,蹋顿麾下的骑兵也不多啊,杀回去是找死,不可能取得胜利。况且从竹林中传出的鼓声和呐喊声判断,后续还有伏兵杀来。
一旦被缠住,必定是逃不掉。
蹋顿一个劲儿的撤走,跟在身边的士兵也愈加减少。
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日上中天,后面的追兵才消失。蹋顿左右环顾,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气得心中大怒。这一回,仅剩下的千余骑兵也被打散,只剩下百余人,其余的士兵或是被杀,或是走散,已经成了孤家寡人。
蹋顿欲哭无泪,看向同样狼狈的苏仆延,说道:“苏仆延,咱们被王磊设计,财物和女人都丢了,怎么回去交差?”
苏仆延苦着脸,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好半响后,回答道:“还能有什么办法,王磊处心积虑的要拿下我们,若是还留在冀州,必定会被杀的。还是赶紧撤回幽州,争取在幽州劫掠点女人和财物回去,以免被丘力居大人责罚。”
事实上,苏仆延也快哭了。
他还想着有无数的女人和财物,没想到王磊看似没有追击,却悄悄的赶了上来,还在半路上布下了埋伏,心机实在是太深沉了。
苏仆延深吸口气,又说道:“蹋顿啊,王磊太狠了,这个人比公孙瓒更厉害。公孙瓒凶猛,可没有王磊的心机。咱们还是不要来冀州了,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蹋顿皱起眉头,眼眸眯起,恶狠狠的道:“我乌桓的儿郎,都是草原上的恶狼,即使敌人强大,也能咬定不放手,直到伺机咬断敌人的脖子。这一次失败,我不会气馁。下一次,我一定要带着大军杀入冀州,血洗冀州的汉人,让王磊尝到失败的滋味儿。“
苏仆延心中一惊,心想,自己小看了蹋顿。
剩下的乌桓骑兵稍作休息后,又继续朝着北方赶去。
……
王磊带着飞虎营的骑兵撤回,回到竹林后立即整顿士兵,让士兵休息。不是王磊不想拿下蹋顿,而是双方都是骑兵,难以追击。
被抓的妇孺已经解脱,由竹林中冲出的士兵保护。
竹林中的士兵也是飞虎营的骑兵,人数不多。在竹林的左侧,有一百飞虎营的士兵;在竹林的右侧,也有着一百飞虎营的士兵埋伏。这些士兵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营造出竹林中有成千上万大军的气势,把蹋顿和苏仆延唬住。
事实上,的确达到了王磊需要的效果。
蹋顿和苏仆延吓得放弃了妇孺和财物,王磊才得以成功解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