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眉一皱,脸一板,大义凛然道:“只要有炎黄贵胄之觉悟,王道大同之信仰,铁血决死之精神,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没等钟易反应过来,金正原倒抢先表起忠来:“身外朝鲜籍的外进兵团人,我虽然没有炎黄贵胄的觉悟,但自以为是亚细亚主义与王道主义的信徒,为了亚细亚早日统一在王道大同的信念之下,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林易拍手道:“好,这才是我铁血帝国的铁血卫士等到战争结束,亚细亚王道大同实现的那一天,就再也没有什么中国、朝鲜之分,我们都是黄种同胞,都是王道乐民——在此之前,应该不惜一切驱逐白虏、恢复王道”
这边王布武也跟着拍手:“说得好,当年我之所以改名为王布武,就是下决心要为帝国的王道大业,不惜牺牲,天下布武只要信仰坚定,一切物质上的问题都不成问题”
钟易心中暗骂:“傻*果然是会传染的,这两家伙在装1旅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信仰坚定就能打赢的话,尼玛的还要军校和工厂做什么?还要大本营干什么?整一堆王道主义传教士天天给官兵洗脑不就好了?要是咱们的装甲小诸葛——袁旭袁旅长在这里就好了……”
“这边挺热闹的嘛,哎,支队长也在啊……”
钟易不用抬头看就知道,突然往这边打招呼的,正是他的老上司,原装1旅第1战车营1连连长,现任支队第1混成战车营营长的付亮少校。
“至少老连长在这里……”
钟易就这样安慰着自己,打消了跟支队长继续抬杠的念头。
“怎么样,我这里的三位连长都还可以吧?”
付亮向林易敬过礼,笑呵呵地问。
林易冷笑道:“何止可以,都是青年才俊,好,好得很,尤其是这位武镇公阁下,简直高深莫测啊……”
傻子都听得出的讥讽,令钟易心头一沉,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林易顿了顿,继续道:“付营长,你这几位部下都太优秀,我怕到时候你会舍不得让他们冲锋陷阵啊。”
付亮赶忙收起笑脸,靴跟一碰,挺胸昂首道:“请支队长放心,支队长指到哪里,我就带着全营冲到哪里,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炮弹海,我营全体官兵绝不会有丝毫犹豫”
林易拍拍屁股起身,点头一笑:“听付营长这么说,我不放心还不行了,好了,我还得到2营去看看,你们继续待命。”
“是”
稍顷,待林易走远,付亮无奈地拍了拍钟易的肩膀:“小钟啊小钟,你给我省点心好不好,直肠子不是不好,以你的背景,也没人整得了你。可人家整不了你,总能整到你身边的人啊,你就当可怜可怜弟兄们,凡事多忍一忍,随机应变,好不好?”
钟易挺直了脖子:“我没什么背景,军队就是我的家,我的脾气是接我爹的,藏不住话,谁要是因为我说了什么,就去整我身边的人,我就算不要这身军装,也一定回过来咬住这混蛋,让他得到应有的下场”
付亮摇摇头:“我就知道……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也什么都别想,都给我把心思放在战场上,听到没有?”
“是,营长”
……
奥伦堡西北20公里外,铁路小镇卡尔加拉郊外的一片密林中,一位浓眉大眼、英俊潇洒的青年军官正背手漫步于林间一堆又一堆的“灌木丛”中,“灌木丛”的缝隙间纵横交伸的法制哈奇开斯机枪枪管与施耐德m1897式75毫米野战炮炮管,意味着其中别有洞天。
“图哈切夫斯基上尉,戴高乐教官找你”
被人呼唤的青年军官转过身来,以贵族特有的优雅姿态微笑点头:“我这就来,谢谢你,朱可夫下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