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禽兽,”刘香在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愤怒,可是在她脑子里表示愤慨的话并不多,只能顺口而出“这世上怎么有如此心毒险恶之人,原来只知道李适途是个铁杆汉激an,真是个十恶不赦之徒”
乞求上天保佑卉苑红不要出意外呀,朱川壕没有勇气插话,原本不在意将自己过去公示于人,但此刻,面对说者与听者的愤怒,再加上自己内心的悔恨,使他失去了胆量,他回避着刘香的目光。
自己的话没有得到共鸣,刘香自然愤怒难息,这是个善良的女孩,最大能耐也不过禽兽两字“你怎么不说话呀,这故事还听的下去,该好好骂那死汉激an两句”一时心急用腿碰了下朱川壕,显然是想得到帮助。
“哎呀疼”朱川壕连忙去捂自己的伤口,女孩子家家骂人也要帮,看来卉苑红凶多吉少,该怎么是好。
“你怎么了,我没注意,是我不好”刘香连忙凑过来弯腰想查看伤口。
“我没事”朱川壕拦住刘香,接着抬头问包老板“老板,那卉苑红xing情刚烈,岂不凶多吉少,她逃过灾难没有”
“遭受了毒打,万幸的是活了下来,也没有受到ri军的yin辱,红颜多磨难呀”包老板叹了口气。
“那就好,总算赎罪有路”朱川壕忽然跪了下来,“请老板恕罪,在下诚心悔过,还请老板能给个机会”
“你这是干吗呀,烧糊涂了”刘香连忙去搀。“哎呦不敢当呀,这位爷是要吓死我呀,快起来”包老板连忙来拽。
“不要拦我,听我说,听我说,我知道这故事一段,让我来讲”朱川壕拒绝起身。
“起来再讲”“你坐下讲呀,这是干吗”
二人连搀带拽的终于把他从又扶回坐位,朱川壕拒绝不过,只得一再拜托面前二人一定不要生气,得到了允诺才慢慢述说“那yin贼郑三少确实在金锁游街的时候觉察了自己的错误,只觉没有了脸面,行走江湖从未失手,不想被个乞丐欺骗,随即离开了百通镇,客居他乡,没想到失手一次便从未有过顺利,和他偷情的女子被ri军羞辱,郑三少便想司机报复采ri本女子,被发现并追杀,后来就逃到了星阳隐居下来”
朱川壕便把他第三次失手被俘,受尽酷刑毁了容,被沈世昕点化等等经过一一述说了一边,当然,这中间没有讲失去男根的事,太不便开口,只是此时不说,累得以后也是心病。
“原来是这样,双吉镇的金面乌丹,原来就是你,难怪称那恶徒金锁一口一个锁子,”包老板心里叹了口气,亦罪亦功,亦正亦邪,都只在一念之间,人生莫测呀。
“壕,你,怎么会是你”刘香象咽了苍蝇“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怎么能做那么多坏事呐,你让我怎么面对”
“都是一个人,金面乌丹朱川壕,玉面飞贼都是一个人,锁子的迷药我想应该是偷的我的,我就是那个来历不明的朋友,曾用名郑仁郑三少”朱川壕眼巴巴的看着刘香“香儿姑娘,你也救了我,我们互不相欠,认由你打骂,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不会不理我吧”
“我还不至于骂自己的恩人,你该面对的是卉苑红”刘香不知该怎样对待朱川壕,转念想起了卉苑红的结局,继而转向问包老板“老板,那卉苑红最后怎样,还有那吴呈珍,这两个苦命女子怎样了。”
包老板摇摇头,惋惜的继续讲”真是两个可怜的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