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啊!”
“老黄倒霉时曾被遣送回乡,三八节县长要到某区妇女会上讲演,知老黄能写,就逼他写个讲演稿。老黄特烦这混蛋,就凑了一篇,县长还一字不差地念了:‘…我是搞妇女的,很有经验。最近我到你们下面摸了一下,搞到了第一手资料。我是个大老粗,到底有多粗,你们妇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整扯了一宿。开始她不知我的长短,我不知她的深浅,躲躲闪闪就是搞不到一块。经过多次交锋,将心比心,情况终于摆到了桌面上。伪装既然剥去,下面就好干了。我们针对焦点,摆正姿势,一鼓作气,深入浅出,坚持不懈,直到积压许久的问题得到彻底解决。真是一泄如注,痛快淋漓啊。最后她高兴,我满意,这有多好!……全体妇女同志站起来’在场的女同志因惧怕县长的yin威,都站了起来等待指示。县长舔了一下指头翻了一页接着念:‘了!’”
按下了发送键,张莫谦笑容戏谑。
“张莫谦,去死!”李思回复道。
“嘿嘿,有门!”
正在这时,张莫谦身体却猛然紧绷,迅速将手机放回口袋,从沙发上站起身,整个人身体极为轻巧的窜到了包厢门口。
一系列的动作无声无息,张莫谦身体紧靠着墙壁,调整了一下呼吸,不动声色,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柄漆黑如墨的双刃刀。
这柄双刃刀是他脱离“新一代”时最高指挥官送给他的,双刃刀有一个有趣的名字——流星。小巧便携,锋利无匹。张莫谦一直带在身上。
门外,脚步声逐渐清晰,从容而镇定,不急不缓。
张莫谦紧紧抿着嘴唇,等着对方靠近,上次陈超被狙击事件发生后,他就开始警惕起来。
那门外一步步向着这里缓缓靠近的人物,无意间就带着一种让自己都觉得危险的气势,他是哪来的?
张莫谦没什么过多的想法,大白天干刺杀,太过荒诞了些,但任何事情,但荒诞和真相,一直都是一对孪生兄弟。很多时候,越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越容易发生,张莫谦面对这种情况,不得不谨慎对待。
张莫谦呼吸平稳,隐藏在门后,随时准备出手,宁错杀不放过这种决策太过狠辣了点,他不想杀人,但最起码,也要让对方失去战斗力,否则面对似乎出乎他掌握的人或者物,他总觉得不踏实。
门外走廊内,逐渐接近张莫谦所在包厢的脚步同时一缓,同时放慢了脚步。
将耳朵贴在墙壁上的张莫谦内心凛然,果然是个超级高手,张莫谦轻轻呼吸,微微向着旁边移动了一小步,一只手紧握双刃刀,另外一只手握在了门把手上面。
与此同时。
门外的人也轻轻站住了脚步。
一内一外,仅剩一墙之隔。
内心对危险的敏锐感应已经到达临界点的张莫谦终于不在隐藏自己的强烈敌意,整个身体已然调整到了最巅峰的状态。
隔着包厢门口,两人还未见面,却硬生生形成了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势。
表现稍显急切的张莫谦深呼吸一口,轻轻松开握着门把手的房门,耐住性子,没有急着主动进攻。
门外的人同样没有任何动静。
僵持!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门外的人明显不愿在继续僵持下去,猛然出手。
一脚揣在了木质的包厢门上面,两米高的房门骤然间四分五裂。
死死眯着眸子的张莫谦终于动手,身体如鬼魅,侧身迈了一步,彻底看到了门外人的容貌。
那是一张异常平静无波的脸,普通的相貌,一身纯黑色的运动服,眼神犀利。
张莫谦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手中流星第一时间抬起来,角度微妙,直接朝着对方胸口划过去。
对方既然能在门外就发现张莫谦,显然也早有准备,不退反进,一柄同样是纯黑色的三菱军刺毫不含糊的扫过来,跟流星重重撞在一起。
火花闪烁,响声轻鸣。
张莫谦手腕一麻,被对方的力道冲击的一个踉跄,站立不稳。
相貌普通但军刺玩的着实霸道的青年男子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几大步,重重撞在栏杆上面。
直径大概有十多公分粗的栏杆猛然摇晃了一下,中间镶嵌着的玻璃也出现了一丝密密麻麻的裂纹。
相貌普通虎口一阵生疼的青年眼中惊骇的神色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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