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和平轻声说道:“镇同志,说真的,直到现在我还觉得我是在做梦一般。”镇南方微微点了点头:“是的,我也觉得是在做梦。”接着,镇南方就把这几天到漭镇的经历说了一遍,鲁和平说道:“我这次回来也发现和以往不太一样。”镇南方用询问的眼光看了他一眼,鲁和平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我一直都没有睡好,总是在做恶梦。”
镇南方皱起了眉头:“恶梦?”鲁和平回答道:“是的,这两个晚上,我都梦到了函玉,就是我曾经在漭镇时的妻子。”镇南方说道:“梦到自己的妻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鲁和平说道:“不,我从来没有梦见过她,特别是,那个梦还是这样的真实。”鲁和平大致把梦到函玉的情况就了一下,两天他所做的梦竟然惊人的相似,简直就是在重复。
小惠说道:“你确定自己是在做梦吗?”鲁和平楞了一下:“不是做梦那是什么?两次都是二姨把我叫醒。”镇南方淡淡地说道:“你就不觉得你那个二姨不太对劲吗?她好象很害怕我们接近你。”鲁和平说道:“不会吧,我二姨为什么要这样做?”虽然他说是不太相信,但是想想二姨今天的表现,又不由得他不相信。
鲁和平轻轻叹了口气:“可这又是为什么?”
镇南方说道:“要想知道为什么,可能鲁先生还得多留心一下。”鲁和平微微点了点头,镇南方的意思他明白,这是让他留心自己的二姨。马维汉也说道:“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要不要我们派人保护你?”鲁和平忙说道:“那倒不用了,我不相信我自己的二姨会害我。”镇南方也知道那是鲁和平的亲二姨,鲁和平唯一的亲人,他说道:“那就行,你小心点吧。”
鲁和平走了,镇南方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马维汉说道:“南方,我觉得还是让人看着点好,别因为我们找过他,而害了他。”镇南方点了点头:“这事我来安排吧。”
鲁和平才进院子,二姨便走了上来。
“和平,他们没难为你吧?”二姨关切地问道。鲁和平摇了摇头:“没有。”他望着小姨:“小姨,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希望你能够认真地回答我。”二姨楞了一下,然后笑道:“这是怎么了,那么严肃?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鲁和平说道:“我今天看到了王一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姨脸色微微一变:“什么?怎么可能,你叔公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你怎么会见到他,不可能,不可能的。”鲁和平皱起了眉头:“是吗?莫非我的眼花了?”二姨说道:“一定是有人捣鬼,说不定就是今天那帮人,我说和平,那些人的话不能信。”
说着她递给鲁和平一杯茶:“来,坐下喝杯茶,二姨和你好好说说话。”
鲁和平接过来喝了一口:“二姨的茶真好喝。”二姨也笑了:“那多喝点,喝吧!”二姨的眼睛望着鲁和平,就象是慈祥的母亲做了好吃的,期盼孩子能够多吃点那样。鲁和平说道:“嗯,我喝。”鲁和平一口气喝完了,然后将杯子递给二姨:“二姨,再来一杯吧!”二姨接过杯子,又倒上一杯,鲁和平才接过茶杯,就感到一阵的眩晕,他的眼睛渐渐有些睁不开了。
“姨,我这是怎么了?”接着,鲁和平的头便倒在了桌子上。
二姨望着倒下的鲁和平,轻轻叹了口气:“和平啊,你别怪二姨,你这次不该回来啊!”说完她抱起鲁和平便向着鲁和平的卧室拖去,二姨的力气倒是蛮大的,竟然一个人就把昏迷的鲁和平拖到了床上。
二姨长长地出了口气,为他盖上了被子,然后出了卧室。
和尚在巷口盯着鲁和平家的大门,鲁和平回去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倒是一直没什么动静。这大白天的,和尚也不好翻墙入室,只能远远的盯着。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和尚看到鲁和平的二姨出来了,她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后转身关上了院门,向着镇西走去。
和尚等鲁和平的二姨走远了,确定屋里应该不再有人了,才找了个机会翻了进去。一直走到了鲁和平的卧室里,见鲁和平正躺上床上,看情形象是睡着了。
和尚轻轻地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鲁和平,鲁和平睡得很沉,呼吸却很是均匀,和尚没有吵醒他,而是偷偷地在床下躲了起来。这是镇南方布置给他的任务,让他查清楚鲁和平的恶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尚看了看表,现在是早上十一点多钟,自己得在这里躲到半夜。他长长地出了口气,又检查了一下自己是不是隐蔽好了,然后才放下心来。
舒逸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问道:“你男朋友是昆弥人?”胡蝶点了点头:“嗯。”舒逸淡淡地笑了笑:“他是做什么的?”胡蝶说道:“做玉石生意的,在昆弥也算是小有名义。”舒逸“哦”了一声:“他叫什么?”胡蝶楞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道:“怎么?你对我的过去那么感兴趣吗?”舒逸说道:“算是吧?不能说吗?”
胡蝶“哼”的一声:“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姓龙,龙西泉,自己经常了一个玉器行,不过他也是靠着他的父亲才有的今天,当初我就是以为他是一个能干,上进的人才喜欢上他的,谁知道,他除了继承了富家子的纨绔以外,根本就没有什么本事。对了,他父亲的冷酷和吝啬他倒也学足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