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里你什么事了,赶紧走!”力哥凶巴巴的说道。
潇潇已经这样了,费云翔也就没必要跟他们斡旋了。凭他的本领,收拾屋里这几个混混,分分钟手到擒拿的事情。许雅芳抱着有些醉意的潇潇往里移了移,蜷缩在沙发上。
“别介啊!大哥,你看我都来了,你们再要点儿酒吧!我们这儿有茅台、拉菲,你看你喝哪种?哎呀妈呀!这还有粉那,这可是犯法的玩意儿,你说你们这帮王八犊子怎么能碰这个呢?既然让我看见了那可不能不管,我可不能让哥几个ri后裁了跟头,进去吃牢饭,是不?”费云翔故意指着桌上的毒品,说道。......
“嗬!找茬儿找到你力爷场上来了。你有种,是个爷们,你混哪儿的呀?今儿是打算横着出去还是竖着出去?哥……!”力哥气极反笑,正要好好羞辱他一番时,费云翔没给他机会,他顺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酒瓶,抡圆了朝力哥的脑袋猛砸下去……
“嘭!”的一声巨响,酒瓶迸裂,锐利的细碎玻璃渣四处飞溅,黄se的啤酒液和着红红的鲜血顺着头发流了下来,力哥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扑通”一声晕倒在地。
“你,你,你要干什么?你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打力哥,有种你再接打。”秦怀宾慌张的大声叫唤起来。这厮居然叫他有种再打,你妹哟,人倒地上都人事不省了,你有种你来打啊,费云翔暗自心诽。
听到屋内一声闷响,刚在狂舞乱跳的红男绿女们停下脚步,他们顺着发出闷声的方向寻去,发现力哥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站在他旁边的年青人手里拿着半截啤酒瓶,正冷眼的看着他们。
“秦哥被打了,弟兄们,cao家伙,弄死他。”
“是他打的,是他打的,快上,你们快上,往死里打,出了事我负责。”秦少好像找了主心骨一样,一边往后退一边大声使唤。
这帮吸毒的年轻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纷纷抄起桌子上的酒瓶、烟灰缸、矿泉水瓶,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一小太妹竟然解下腰带也加入了战场。沙发转角处那一对仍在继续耸动腰肢,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一般。
费云翔懒得跟这些小瘪三计较,他往前一冲,身子猛然向上跃起,膝盖狠狠的顶在眼前一混混的下巴上,收脚落下,小混混没来得及往外吐口血,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他紧接着又是一记摆拳,砸向另一混混的脸,混混往后移步,费云翔跟进暴起一脚踢在档部,混混捂住下身,脸se刹白,疼得在地上不停打滚。
意图从背后偷袭的混混,抡圆了酒瓶朝费云翔头顶用力砸下,许雅芳吓得捂住嘴,费云翔闻声辩位,他侧身一转,左手抓住握酒瓶的手,右手肘击腋下,跟着又是一个大力背摔,混混摔得七荤八素,半天动不了身。
……
费云翔下手毫不留情,狠厉辛辣,招招伤人筋骨。不到三分钟,气势汹汹冲过来的人,基本上都在地上躺着,尚未躺下的不是坐着就是蹲着,包房内唯一站着的人只有他。
刚才拿着腰带,兴奋异常冲过来的小太妹赶紧扔下腰带,惊恐的与姐妹们抱蹲在一起。“好威风哦,帅毙了!”一位吸食过量,意识有些迷糊的太妹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