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施主你这边请,咱们长话短说,你要想保住沙场经营权,只需如此这般即可。”老道长压低声音说道。小胖子瞪大眼睛看着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胖子是本地人,他在河边承包了一小沙场,生意还算红火,每月也能赚万把块钱。可自从县里立项开发河西后,打他沙场主意的人愈来愈多。
前不久,县里一他根本得罪不起的人物,托人带话说,如果小胖子愿意放弃沙场承包权,他一次xing给付现金三十万,否则……
省略号后,一个字都没说,越是这样小胖子越是胆颤心惊,惶惶不可终ri。
于是,他特意跑到菩萨岭诚心问佛,谁知尚未进庙,即被一道长说中心事。人都说,佛本是道,今ri看来果然没错,以后也要去道观里拜拜。
小胖子喜笑颜开,长辑俯地而去。
相邻摊位的算命先生,暴怒如雷,这也太不把同行当回事了!出来混这行的,谁没下过几天狠功夫,谁没翻烂过几本相书啊!大家都靠这行养家糊口,你说你一外乡人刚来没几天,脚跟都没站稳,竟然还请托来捧场,有没有一点儿职业cao守啊?婶可忍,叔不忍!
老道长似乎感觉到了众人暴燥的情绪,转身面朝为首的老者,一脸正se,浑身散发着飘逸仙气,“大家稍安勿燥,贫道云游四海,一身学究天人,岂能与尔等同场献技!吾徒已至,贫道告辞了!”
也有算命先生仗着自己是本地人,刚想扑上来教训嚣张、跋扈的臭道长,却只见老道长右手手刀下劈,桌子一角如豆腐落地,碎成木屑,断口处却齐整平滑。
众算命先生大气不出,灰溜溜的窜下山。
老道长凑过来说道,“怎么样吾徒,为师这一手还高明吧?”
费云翔点点头,上前稽首道“拜见师父!师父,您怎么在这儿?”
道长老神在在的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为师已在此等候多ri,你就莫问了,明ri清晨四点,在山脚下等我。”
“师父,那您住哪儿?”
“你甭管!记住,明ri清早四点到山脚下来。我先回了!”费云翔一阵迷糊,缓过神来,原地只剩下爽朗的笑声,老道长无影无踪。
潇潇气喘吁吁的登上山顶,只见费云翔正站在算命摊前发愣,她走过去,拍了拍费云翔的肩膀道,“干嘛呢?一个人站在这儿,呆头呆脑的。”
“哦!没什么?看到费莹莹了吗?”
“没啊!她跑那儿去了?”
“你们怎么才到?我都转一圈了,走,我们上去再看看,那边风景不错!”费莹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吓了他们一大跳。
费莹莹心里也有些好奇,刚才明白看到费云翔和一老道士在交谈着什么,眨眼间,老道士就消失了,真是活见鬼!三人玩到夕阳西下,方才踏上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