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翔看得有些蠢蠢欲动,他取下施曼柔的贴身衣物,抚摸着那薄如蝉翼的丝质面料,心中不由升腾起许多美好的想象。
施曼柔猛然想起自己贴心的内衣裤还挂在浴室内,她拧开门锁,直接就冲了进去,只见费云翔光着身子正拿着自己的小裤裤对着对光细细端详。
费云翔也没想到,施曼柔竟然连门都没敲,就直接闯了进来。
时间停滞了一秒,又一秒。
啊!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尖叫,所不同的是,施曼柔是花容失色,费云翔是一脸戏谑,他跨下吊着个大虫,竟没觉得有多害羞。
施曼柔耳根到脖子红成了一片,她是见过虫子,但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大条的虫子。
费云翔顺手扯下她用过的浴巾,不急不忙的围住下身。浴巾上粘着几根纤细的毛发,他捻起对着灯说道,“噫!这是哪儿的毛毛呢?粗细均一,微微有点儿卷曲,未稍发黄,这是你的头发吗?”
施曼柔燥得扭头就跑,她真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敲门就跑了进来。
费云翔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扯下刚才随意披上的浴巾,拧开蓬莱头,边洗边唱。他洗澡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十多分钟后,一个香喷喷、清清爽爽的身躯就走了过来。
黑色的系带短裤系在腰上,赤着脚丫,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在外,古铜色的肤色十分性感,这也是最容易让沙滩秀场色女们放声**的壮男标志之一。
施曼柔看着费云翔走过来,刚才那一幕不由重新浮现眼前,粗重的鼻息似乎又在她眼畔响起。
她觉得自己全身乏力,身体又酥又麻,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大脑好像也停止了运转,眼睛里似乎只有一个精壮的男子,正朝她一步步走来,然后弯下了腰……施曼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
费云翔弯下腰,从行李包里翻出一件绛紫色的圆领衫套在身上,看着满脸通红、全身隐隐有些颤栗的施曼柔,忍不住凑近跟前,舔着她的耳根,说道,“施小姐,你看我是睡你左边呢还是睡你右边呢?”
施曼柔被他突然的偷袭弄得彻底失去了意识,她怔怔的看着费云翔半响都没有说话。
“施小姐,你早点休息,我去隔壁睡觉了!不要太想我哦,晚安!”费云翔撑起身准备往外走。
施曼柔无意识的伸手捉住他的手,费云翔大喜,心里乐开了大尾巴花,他掀开被子,顺势躺了下来。
这是一张大床,横竖躺下两个人都没有问题,费云翔与施曼柔中间至少还隔着一个身位。
是卿卿我我、比翼双飞,还是坐怀不乱、过家门而不入呢?费云翔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不停的做着运动。
施曼柔却强行抚平心绪,她转过身来,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宠,柔声说道,“云翔,我们现在就这样好吗?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确实很有好感,但是请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好吗?”
费云翔只得点点头,他抚摸着施曼柔光洁的脸宠,在她的香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燥动的心情慢慢平熄了下来。
施曼柔枕着费云翔强壮的胳膊,感受着他那强劲有力的心跳,一颗久无所依的心,似乎找到了回家的那种满足感。
一觉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