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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李小二讲,这个使者应该是个很难缠的主儿,哪知等曹正跟范权打了照面,却意外发现此人很好说话!别说自己说甚么他便是甚么,一点特殊的要求都没有。连曹正见他脸上被寒风吹得僵硬了,派人递上热酒驱寒,此人都是感激连连,受宠若惊,哪里很傲气的样子?
见状,曹正寻了个空当,把李小二拉到一边,问道:“小二,这两天是怎么搞的?这人如此温和知礼,你怎地对我那般说?情报老是出错,会影响山寨哥哥们判断的!”
“曹哥,昨日小弟鲁莽,把情报弄错了,直将田虎派来的人当做东京来的天使,此事小弟认账,给、给你和林教头丢脸了……只是,此人刚来时吆五喝六,我想念在他好歹也是天子派来的使者,所以百般忍耐。谁知这人在路上正好遇上咱们山寨马军的哥哥们全伙下山,大概一下子把他震住了,所以此人眼下才不敢把他原先那套给拿出<来!不然只怕此时还要寨主亲自来迎他哩!”
李小二十分愤慨,想他一直谨小慎微,上山之后何曾出过差错?眼下一捅便捅出个大娄子来,算是被这人给坑害苦了。
“好了……”曹正听了个大概,心里有了数,但这个时候不能一句话带过,那样反倒是害了当事人,当下狠狠说了李小二一通。方才作罢。
李小二自己被范权唬住了,哪里还敢委屈?,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听训,好在曹正训完他,给了他一个准话:这事林教头出面了,不会上纲上线。
李小二大喜,连忙剖白心迹,曹正安顿好他,复回到田虎使者处,这时一众人都喝了点酒暖身子。脸色比刚开生动多了,曹正便请范权上船。范权没有二话,跟着曹正便走,倒是把耿恭看得目瞪口呆。
这位国丈爷的排场他是知道的,即便是要求王伦亲自下山的话,以他的秉性那也是说得出口的。眼下就这么老老实实,跟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头领后面便这么走了,实在是大反常态。不过耿恭吃惊归吃惊,他也不是挑事的人。当即招呼随从,跟在国丈爷身后。
正好山寨的运输船送雷霆军上岸后便没了任务,曹正跟王定六说定了,留了一艘大船专门招呼使者。范权倒是安安静静的上了船。却站在甲板上不愿下去,曹正见他一路十分配合,倒还准备好言相劝,哪知王定六咳嗽一声。周围涌上来二十多条大汉,在这冬天里却还脱得赤条条的,光站在那里就很吓人。只听王定六道:“送来使人等去密舱,莫叫叫一丝风给吹着!”
范权嘴巴蠕动了一下,还是放弃了窥探梁山路径的想法。前面已经见识了范权的识时务,耿恭当下也不吃惊,依旧跟着国丈,寸步不离。
船只在水中行驶了大半个时辰,别说生平少有水上经历的河东来人了,就是老梁山曹正此时都快给转晕了,直道:“老六,没发现你还恁般细心!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李头领还候着此人哩!”
王定六嘿嘿一笑,回头招呼船工往蓼儿洼驶去,跟曹正闲聊起来:“怎么河东的使者,咱们才派李头领接待,规格不高嘛!”
“就是田虎来了,也就这种待遇!”曹正回了一句,和王定六相视而笑,看来这田虎在梁山上早已声名扫地。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总算是上了岸,范权第一个跑出来了,吐了满甲板的脏污,直把王定六给气得不行。
“这位是我山寨邀接头领扑天雕李应!”待范权好不容易收拾好,李应才起身过来,曹正给范权介绍道。
“久仰,久仰,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晕船后的范权脸色有些苍白,但见了李应,居然立马表现出很是熟络的神情,直叫李应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此人商贾模样,不禁寻思,难道从前跟他做过生意!?
两方叙礼已毕,由李应引着范权一行人来到半山腰上的断金亭,早有伙夫在此备下接风宴。话说这邀接外交司是个短小精悍的部门,但他们忙起来,山寨各部都要全力配合。在这般寒冷的天气下,这一桌泛着热气的酒菜,便是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