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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去甚么渔业运输营,而不是去预期的阮氏三雄的麾下,四人顿时就急了。只因被许贯忠气场压住,一时也不敢乱说话,其中三人只好用眼神怂恿大哥。
这个时候,老大怎么能怂?只见张荣红着脸道:“军师哥哥,俺、俺们上山是为了保卫乡亲,奋力杀敌来了,怎生却叫俺们去打渔?”
许贯忠闻言,目光在四个后生面上扫过,面带微笑道:“过个一两年,等你们能上战场了,再来找我!”
许贯忠说完,不待张荣回话,便转身回到交椅旁边,对一旁军士道:“去请两栖军欧鹏头领过来。他若要问甚么事,你就说出了贾忠贾义这档子事,我要跟他商讨一下这水泊里到底是谁作主的问题!”
四个小伙伴仍是心有不甘的望向许贯忠,可对方压根不接盘,曹正见状笑道:“走,先下去吃顿好的。没见咱军师忙得脚不离地的,他已经两宿都没睡了!”
曹大头领发话,许军师又确实很忙,四个后生均是颇为泄气的对视一眼,没奈何一步三回头的跟着曹正往外走。待出了厅,张荣忽然发现郑握的脸色和其他两个兄弟不一样,不由把头一拍,凑到曹正跟前,将郑握的顾虑简单说了,曹正听完笑了,只问了一句:“你信不信我?”
“信啊!”
年轻人的忠肝义胆常常写在脸上,张荣亟不可待的向曹正展示着自己的一片赤心。说实在的,他脚一踏上梁山便是这位大哥出面接待的,人家并不因为自己年纪小而怠慢自己,这个情分他已经记在心里。
“信我只管把家眷都接上山来,我保证。这辈子他们都吃不了朝廷的亏!”曹正笑呵呵道。
见曹正言之凿凿的模样,孟威和贾虎雀跃道:“老四,俺大哥说甚么来着!林教头的兄弟都发话了,你还担心个鸟!”说到底还是少年人心性,刚才还闷闷不乐,此时已经是欢喜若狂了。不得不说情绪转换的十分之快。
郑握见状下意识望向曹正,发现对方正笑着望着自己,脸上不由一红。好在他也不是个纠结人,不然跟这三个也玩不到一块儿,当下道:“那俺这就下山。把俺们父母家眷接上山来享福!”
曹正哈哈一笑,扯住他道:“急什么,吃饱了再走,到时候我派人跟你们一起下山!不过,有一句话,我得先说明白!”
四人见说连忙望向曹正,只听这汉子一本正经道:“我不是林教头的兄弟,我是林教头的徒弟!辈分莫搞乱了!”
四人还道是甚么落草之类的忌讳,见是这么个事儿。顿时哈哈大笑,连道抱歉。曹正也笑了起来,心道反正也顺路,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传达军师的军令。便亲自带着他们四个往伙房而去。
此时正值初春,冷意不减,但山寨各处站岗的军士一个个站姿挺拔,虎虎生威。看得这四个初来乍到的后生心中一阵激荡,原来是做梦也想成为这样的好汉,如今眨个眼。自己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说来好似做梦一样。
不过他们从聚义厅出来的时辰不对,这个点不尴不尬的正是两顿饭的中间时段,眼下偌大的伙房里一眼望去并没有几个人,就连不久前离开的黄全也不见人影。
四人有些拘谨的站在这个能容纳几百上千人同时就餐的空旷大厅中,感受着梁山泊恢弘博大的气势。这时只见曹正把手一招,招呼执勤的头目过来,开言道:“这四个小兄弟是咱们梁山泊的功臣,今日刚刚入的伙,你弄些硬菜,好生招呼着!账……嗨,就挂在我们探事司账上!”
曹正这种关于挂账的说法是有来历的。为了配合钱粮司和军政司查账,后勤这一块如今分得很细,单独开伙的部门不是说不能在伙房进餐,但得记账留底,以供日后抽查统计。这种做法是去年在王伦要求下,杜迁、宋万和裴宣商量后报山寨高层通过的。
曹正说话时那种霸气而又不失和气的派头别提多对这四个晚辈的胃口了,他们的偶像阮氏三雄是甚么样的风采,他们还没见识到。反而曹正这种超脱出他们日常熟悉的任何成年男子的男子气概,已经让他们暗暗折服,不禁成为了他们下意识想要去模仿的对象。
“敞开吃,都别给我来虚的!等吃饱了,对,老成,这几个小兄弟吃完了,你帮我个忙,亲自送他们去军政司录籍!记着,这几个小伙子都是将来渔业运输营的小头目,十夫长哩!呵呵,到时候估计许军师的调令应该差不多就送去了!”曹正嘱咐道。
“嘿,这点小事还能劳恁挂心?哥哥们只管忙大事去,这些跑腿的差事,便交给俺们去办了!”老成是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中年汉子,一眼看去,热情就洋溢在脸上,也不知道做饭的师傅是不是都这样古道热肠。
曹正见说笑着道了谢,转身对这四个后生道:“如今都是自家人了,莫要拘谨,等录完军籍,领了赏赐,先去金沙滩上水寨认认门。等跟你们的顶头上司说妥了,便只管来寻我,到时候我派人去接你们家眷!”
感受到梁山部门繁多带来的无形威势,四个后生哪里还敢烦劳曹正?都不住嘴的推辞,却听曹正笑道:“我是山寨邀接来宾头领,此乃我份内之事,只顾客气个甚!说好了,到时候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