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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总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爱丽斯推门走进邢雅思的办公室
邢雅思并沒有工作而是坐在沙发上喝酒
白酒高度白酒
案几上面有一个烟灰缸里面堆满了白se的烟蒂大部分都是刚吸了几口就掐灭在了里面
整间办公室内都弥漫着酒气和烟雾让推门进來的爱丽斯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一下随即低低叹了口气走到窗前推开了一扇窗户
徐徐的夜风水银泻地般的吹入卷着异味从敞开着的门口钻出房间内的空气顿时清新了很多
邢雅思沒有说话甚至沒有看爱丽斯一眼仿佛这一切和她根本无关那样刚举起酒杯酒杯却被抓住了
动作有些迟钝的抬起头邢雅思声音沙哑:“松开我要喝酒”
“邢总你已经喝不少酒了这么多天了你每晚都这样身子会垮下去的”
爱丽斯抓着酒杯看了眼桌上的酒瓶子哀求声中带有了哭腔
“垮掉就垮掉反正我现在也搞不懂我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邢雅思晒笑一声用力挣开爱丽斯的手仰首把大半杯白酒都灌了进去
马上邢雅思苍白而憔悴的脸上就迅速浮上一抹病态的嫣红然后开始剧烈的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吓得爱丽斯连忙给她捶背又给她端过了一杯开水
“咳咳咳”
咳了最少一分钟后邢雅思才慢慢的止住了咳声轻轻喘息着又摸起了酒瓶子
“邢总”
爱丽斯牢牢抓住酒瓶子:“你不能再喝了”
邢雅思黛眉皱起冷冷的问:“你敢管我”
“女、女王阁下”
爱丽斯换了一个正式称呼后身子一矮单膝跪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门口也传來男人的嘶哑哀求声:“女王阁下不要再喝了”
邢雅思扭头看向门口一身黑衣的黑牙也是单膝跪在门口
“不喝了不喝了呵呵那你们告诉我我不喝酒我还能做什么”
邢雅思愣了半晌慢慢推开爱丽斯的手拿起酒瓶倒转了过來
白酒如练般倾泻出來很快就注满了酒杯但邢雅思却沒有放下
酒水漫出酒杯洒在案几上又顺着桌面淌在邢雅思的黑裙上转瞬间消失不见
把小半瓶酒都倒干净后邢雅思才放下酒瓶右手明显颤抖着端起酒杯不顾爱丽斯和黑牙的哀求仰面张嘴一下子倒进了嘴里
一大半的酒水混着不知何时淌下的泪水顺着她圆润的下巴洒落在胸前湿透了里面的衬衣但她毫不在乎只是随手把杯子扔了出去然后猛烈咳嗽
“女王阁下你这是何苦呢”
爱丽斯瘫坐在地上嘤嘤哭泣了起來
“是啊我这是何苦呢”
邢雅思慢慢止住咳嗽颓然的靠在沙发上双眼茫然的盯着窗外喃喃的说:“我喝酒不是想醉而是想清醒因为我现在开始怀疑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我明明记得在伊拉克时救了他用四号把他囚禁在夏威夷海滩别墅我明明记得我在京华云霄阁会所见过他可、可为什么一觉醒來后这一切都改变了原來他早就在几个月前就死在伊拉克了……为什么记得这样清楚只有我一个人记得这样清楚为什么呢”
就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那样邢雅思絮叨个不休:“到底是他死了还是我死了庄生梦蝶似梦非梦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喝酒却总是醉不了忘不了经历的一切你黑牙潘冬冬甚至花错都告诉我说他早就在几个月前就死了可为什么唯独我不信这一切”
那天从唐鹏的墓前后來后邢雅思终于确定他已经死了她在夏威夷、京华云霄阁会所看到的唐鹏只是一个梦异常清晰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