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回应他的话,也没有接话的打算,他无奈,只能自己继续开口“幸儿姑娘,我并无意打探你的身世,你也不必对我有如此敌意,这一次偶然相遇便是缘分,我如果想对姑娘不利,刚才那两人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吵嚷起来了,你说可是?”
我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心中的戒备也更放下许多,同时好奇心也升起,忍不住问道“我明明感知到这里并没有人,可是你又明明在这里,难道阮公子也是修道之人?”
其实,从我内心来说,我是不相信他会是比我修为还要高出许多的修道之人,甚至我都不觉得他会去修道,可是,人类常说不可貌相,也许,真的是我看错了也说不定。
阮七陌摇了摇头,有些黯然“幸儿姑娘有所不知,并不是我故意敛去了气息,而是我天生魂魄不全,是有位道长用法宝把我的魂魄强行困于体内,我才能如正常人般生活,但是我自身气息微弱,生气几乎全无,所以姑娘的念力才会感知不到我的存在。”
这是第二次听到有人如此跟我谈论这些对于人类来说,很是玄妙的东西。在我的认知当中,人类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认同一些特殊力量,和特殊现象的存在,并且,他们也希望能掌控这种特殊的力量。
有的人选择观察天地变化、自己去体悟去修炼;有的人会追寻一些异宝,来达到自身所不能达到的威力;还有一些人,就是那些妄图利用一些邪恶的功法,吸收别人的灵力的,总之各有不同,却能达到相同的目的。
然而就在刚才,我才知道,原来还有另一种办法,能够控制这种力量,威胁!这种赤裸裸的威胁虽然很卑鄙,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办法在某些条件下来说,更加的快捷、方便,能在短时间内达到自己的目的,伤害的、也不过只是一个异类罢了。
阮七陌的情况虽然更加的被动,是在自己也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就被迫接受了这些,但是,这个人的身上却看不出一丝的颓废。我眨眨眼、再眨眨眼,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这种别人的不幸我已经见识过很多,虽然我不觉得自己有同情的必要,但是也没有去置喙什么的权利。
“我想,幸儿姑娘也不是修道之人吧”阮七陌见我没有说话,转而说了这么一句。我听的出来,他这话并不是疑问,也没有想要我回答的模样。
“好了,下面的表演开始了,这位新来的倾舞姑娘舞姿极为曼妙,世上难寻,来了这天香坊不过几日,这天香坊的门槛可都被踏破了”
也许是见我没有答话,阮七陌也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转而看向了了楼下,改了话题。我自然知道倾的舞跳得很好,比她母亲犹有过之,但也并没有阮七陌说的那么夸张。
只是,似乎只是我自己太过自信了,我以为,不过是月余没见,倾还是原来我熟悉的那个倾。前几天初见的时候,我只顾着震惊,并没有细细欣赏她跳舞的兴致,此时静下心来再看,才发现倾、真的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仔细看了一阵,总觉得倾的舞中多了些什么,但是我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既像水又像火,丝丝柔柔又很炙热,很矛盾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