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来。”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情感,有的,只是浓浓的恨意。他转身离开此斋堂,寂静地站在园内,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个女人,竟然供着叶素素跟那个他未曾经过面的孩子的灵位,难道她每天都在为她们母子诵经,想赎罪?
哼!现在才知道后悔,已经晚了。早在五年前,他就没在给她任何后悔的余地。
“妾身给堡主请安。”紫烟朝齐靖欠了欠身,“堡主,您找妾身有事?”
“妾身?”齐靖冷漠地转身,“如果没记错,本堡主早在五年前就休了你,你到现在还认为自己是本堡主的女人吗?”
“妾……”意识到自己的口误,紫烟赶紧闭上嘴巴,小心翼翼地抬头,不安地望着齐靖。“堡主,这五年来,民女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身份的,民女已经被您休了,对您,不敢再有任何奢望。当初,您给民女这个安身之地,民女已经感激不尽了。”
“是吗?紫烟,在本堡主面前演戏是没用的,你该知道本堡主今日前来的目的吧。”齐靖不再跟她拐弯抹角,直接切入正题。“你丫鬟呢?”
“余莲?”紫烟不解地望着齐靖,指着自己的寝房,说道:“平日里,民女在斋堂诵经时,余莲就呆在房内做女红。”
“你确定?难道她没有被你派去其它别院,例如骚扰戚薇?”齐靖怒视着她,对她,早已没有任何情感。眼前的她,在他眼中,不过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残忍女子罢了。
“堡主,您这样说究竟是何意?难道您以为民女到现在还会欺瞒您?”紫烟失落地握紧拳头,迫使自己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