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辰回房后,心里烦闷得紧。为刚才和苏莫语的相见,更为唐初九,女人一生最大的依靠,无非就是娘家和夫家,据知她早就父母双亡,娘家是无可能了,夫家?除非她寻个好人家出嫁,只是,以她的过往,谈何容易。想到这里,古清辰的眉头皱得死紧,心底深处隐隐也有一丝不舒坦。
这时沈从来提着唐初九的木桶回到院子,敲门禀报到:“将军,东西弄回来了。”
古清辰寒着脸,打开门,把木桶拎进了屋,打开盖子,看着那乳白色的豆桨许久后,拿勺子打起一碗,喝完后朝沈从来说到:“你也喝碗。”
沈从来尊命,打了一碗尝过后,惊讶的‘咦’了一声。
古清辰问到:“如何?”
沈从来如实相告:“味香浓,微甜,清爽利口,好喝。”
古清辰沉吟了好一会才说到:“把桶送回去。”
唐初九看到空桶后,直嘀咕:“桶里的冰桨呢?”
芸娘美人插腰却又别有一番滋味,甚是好看,骂:“我的姑奶奶,你小命还在,就已经是万幸了!还管那冰桨干什么?!”
言之有理!唐初九把桶和扁担收好后,叹了口气,这生财之道,算是彻底的断了。
芸娘倒是觉得也没什么不好,这冰桨做起来工序甚多,麻烦得紧就算了,问题在于它完全是力气活,特别是推起石磨来辛苦极了,就这么几天,初九好不容易才细嫩下来的手又开始起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