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药性还颇烈。
曾经同白芙蓉相交几年,对于这些多多少少有些耳闻。
白芙蓉也明确说过,楼里的药极少有人能受得住,即使真的忍住没有行男女欢事,但却非常伤身。
更有甚者,极有可能影响生育。
芸娘不敢冒这个险,一咬牙后做了决定。
上前点了霍玉狼的穴道后,去找了一件衣服给穿好后,扶着人往以前的住处走去。
幸好那房间一直都没有动,还保持着原位,什么都没有变。
芸娘把人扶到床上后,先去把窗子关得严严实实。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霍玉狼脸色已经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直跳,神情更是痛苦万分。
芸娘一咬牙,上了床,颤抖着手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后,再把帐子放了下来,遮住满室春光。
高低起伏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响起。
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芸娘全身酸痛不堪,双腿间的痛意更明显。
转眸看上身边的霍玉狼,他已经入睡。
脸色虽然还有些燥红,但好歹没先前那么难看了。
看他样子,应该是已经舒爽多了。
芸娘心里有些酸酸甜甜的,没想到初偿人事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但丝毫不后悔。
这辈子能同玉郎在一起已经很满足了,即使只有这一晌贪欢,也是愿意的。
挑手轻划过霍玉郎的脸,往上到紧蹙的剑眉处,把它抚平,轻声叫到:“玉郎……”
霍玉狼没有应答。
芸娘却越叫越甜蜜,声声如蜜:“玉郎,玉郎,玉郎……”
看着眼前的脸,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芸娘把脸轻轻的贴到霍玉狼的左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觉得无比的安心。
好像会上瘾一样,抱着他,就是舍不得松手。
只是,现在这情况却不允许。
芸娘送上红唇,在霍玉狼的唇上轻印一个吻后,才下决心起身。
只是,双腿才一着地,就觉得痛意加剧,而且一股热流随着大腿根处流了下来。
明白为何物后,芸娘的脸红得不能再红。
脸上火辣辣的,寻着手帕,胡乱擦试干净后,去捡了衣服穿上后,又红着脸给霍玉狼收拾好了。
这才轻嘘了一口气,坐在床边守着霍玉狼。
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声。
芸娘脸色一变后,快步闪身到了北面的窗边,打开窗户看过去,只见刘小姐携一丫环进了院子。
二人目的十分明确,直接往霍玉狼的屋子走去。
芸娘脸色急变,看来二人贼心不死。
走到床前,从床底的暗格抽出以前藏着的剑,守在霍玉狼身边,全神戒备。
果然,一柱香的时间不到,就听到了脚步声过来:“小姐,这间也没有。”
“再找。”这声音,十分粗哑,很明显是男子的声音:“人肯定还在院子里。”
芸娘握剑的手紧了紧,看来来者不善。
就不知会是谁在算计!
芸娘正屏着呼吸的时候,院子里又来了人。
是霍夫人身边的麽麽,她边走边训人:“进府侍候主子这么久,这点眼色也没有!让你今天管着醒酒汤,明知道大公子醉了,也不知道主动送汤过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你以后也别想出人头地了,一辈子在灶屋烧火算了!”
随着门推开,立即一声惊呼:“小姐,没人。”
“麽麽,你别恼,我错了,我真是太笨了,幸好有你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