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泽少爷使劲挣扎,去完全没有半点成效。
了了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边,对他们的争执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色色生病了,他比谁都想去医院,但是这些守卫不放人,他们一小一伤,是怎么也逃不脱的,还不如省点力气好好想办法。
——
车子一路向医院疾驰,季铭斯曲着胳膊将小色姑娘楼在怀里,整个表情都是惊悚的。
“丫头……丫头……听到爹叫你了吗……睁眼看看爹地,爹地昨天跟人打架,脸都肿了,你没看到吗,快起来跟爹地呼呼……丫头……爹地给你做的海盗船很快就要完工了,带你去看好不好……丫头……”
他一遍一遍地叫她,叫到声音都颤抖,但她还是闭着眼不理他,他吓得一身冷汗,白色的衬衣紧紧贴着后背,豆大的汗珠额头下滑下巴。
他不是第一次见她生病,却第一次眼睁睁地见她在自己怀里晕过去。
她在发烧,全身都汤!
感冒了?着凉了?还是他把她转坏了?
他越想越后怕。
黎邀本来着急万分,但是看到季铭斯如此惶恐,她又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肩拍了拍安慰:“别担心……会没事的……去医院打几天打点滴就好……”
季铭斯与她对视了一眼,没有再喊,但脸上的忧虑没有半分消减。
他垂下头,把自己的脸贴在小色姑娘额头上久久不动,好一会儿才心痛万分地说:“那得多痛……”
他的丫头那么娇嫩,那么可爱,怎么可以被针头扎,还要扎好几天。
黎邀顿时鼻尖一酸,拐头望向窗外,不答话。
是啊,那得多痛。
每一次亲眼看见针头扎进小色姑娘的静脉里,她的心也跟着揪痛。
车子很快在医院门口停下,季铭斯就抱着小色姑娘直冲治疗室,专门的医务人员已经在那里等候。
由于小色姑娘之前已经在这里住过一次,所以医生对她的病历详细了解,抽取血液样本后,便很快给她打上点滴以便退烧。
季铭斯呆滞地坐在病床前,盯着那一粉红的小脸一动不动。
他心里愤愤不平,为什么他的宝贝身子这么弱,为什么要让她的宝贝受这种苦!
他是她心里无所不能的高大黑,可关键时候这点苦都不能代她受,还算什么狗屁高大黑!
黎邀递上一支水在他眼前道:“季铭斯,喝口水。”
“不喝。”他摇头,盯着小色姑娘眼睛都不眨一下。
黎邀坚持:“那你帮我把盖子拧开,我喝。”
季铭斯脑袋不动,两下就把盖子拧开支在那里等她拿,她却道:“喝一口吧,你不吃不喝,又丑又吓人,等色色醒来想把她吓到吗?”
季铭斯愣了愣,仰头把水一口灌了下去,一滴不剩。
黎邀:“……季铭斯,你别这么紧张……”
季铭斯不答话,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烦躁接起接起电话:“喂。”
“大哥,你真不管公司了?老爸这两天气得厉害,你要不要回来看看他。”
“老三,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废话,色色生病了,现在在医院。”
“啊,大哥你说什么?你说色色病了?”
“嗯,发烧现在还没醒,你没事别骚扰我!挂了!”
“喂……”
季铭斯掐了电话又忽地回头看着黎邀:“怎么还不醒?不行!我去叫医生!让他们再仔细检查检查!”
说着就腾地站起来往外面走。
“季铭斯……”黎邀根本拉不住他。
刚到门口就与迎面而来的大白卦迎面相撞。
季铭斯眉毛一横,一把揪起大白卦的衣领子:“我丫头怎么到现在还没醒,你们吃白饭的是不是!到底会不会看病?把院长给我叫出来,我要问问他手下到底养了些什么人!”
头发花白大白卦看着有如狂躁症发作的大BOSS一脸无奈:“大少别急,龙……季……病人已经打上点滴,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你先放开我,我有重要的事找你们商量。”
“这都两个小时了,我丫头珠子都不动一下,我能不急吗!”
“季铭斯,你别激动,你先放开胡主任,听他怎么说。”黎邀急忙上前,拉住季铭斯的手
季铭斯这才松手,恶恨恨地瞪着胡主任:“还不快说!”
胡主任扶了扶老花眼表情有些严肃:“我们进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