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中的林冰清就当没发觉这抹目光一般,继续欢快的抓着鱼儿,多抓几条,还有皇甫俊雅呢嘛不是。
待终于又抓了三条,她这才提着上岸,无视他怨恨的目光,很淡定的走到一旁,用软剑来破鱼。
一旁的花魅见此,怨恨的目光更为强烈,这可是上乘的材料才铸成的宝剑啊,平时他可是用它来杀敌的啊,如今却用来杀鱼?他表示心里不平衡了。
这种不平衡感一直持续到晚上,看着篝火上架着肥鱼,闻着那飘香的鱼味,心中因为抓鱼的郁闷便顿时一扫而光了。
“嗯,冰清好香啊,没想到你还会烤鱼。”皇甫俊雅充满欣喜和佩服的眼神望向林冰清,柔声的说道。她还有什么不会的呢,或者说她还有多少惊喜是他还没有发现的呢。
“呵呵,待会你就敞开了吃吧。”林冰清听到他的夸奖,心中自然开心,谁听到夸赞不会开心呢,她也是一凡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平常女儿家的情绪。
“如此美食,没有好酒相配岂非可惜?你说呢,清清。”花魅眼眸里星光闪闪,饱含磁性的声音对她说道。篝火的亮光照在他的脸上,更平添了一抹神秘之色。
林冰清一直觉得他就是一味活媚药,不论是男是女,一见到他,就全身血液沸腾,分不清东南地北,一股脑的便撞上去,这不就是一活生生的媚药移动体吗。
“酒?你有吗?”林冰清侧头,巧笑嫣然的看着他的面庞,问道。她怕是第一个对他的面貌不为所动的女子吧。
“唔,很遗憾,我也没有呢。”花魅微低下头,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嗓音委屈的说着,令旁人看了不免同情。
可这里坐着的两人皆不是那拥有同情心的人,但林冰清还是为他充满无辜委屈的声音恶寒了一把,酥酥软软的直逼人的心里,让人不由得软化,果然是妖孽啊,男女通吃的主。
“这不就得了,吃鱼吧。”将烤好的肥鱼递给花魅,自顾自的便吃了起来。
花魅一口咬下去鱼肉,真是外酥里嫩,鱼肉十分新鲜,口感爽滑,忍不住的便吃下第二口,第三口。
俗话说,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可见今日之举,彻底抓住了两个男人的胃了吧,而林冰清却全然还不明白。
第二天早晨,便听到冷四打听来的消息,说是城中大部分人都已基本控制了病情,心情顿时大好,她的药能不有效果吗,这是肯定的。
忙安排他再去与官兵协商,让他们进城。如今病情得到控制,那么后面的事宜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了,只要派来的太医一瞧,只需开上处理风寒的方子便可。
不知是冷四的话起了效果还是银子起了效果,总之终于算是同意他们进城了,不过有一点是,如果进城后得上鼠疫,那就不关他们的事,是死是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当他们终于进入城中时,便被城中的一片萧瑟给稍微惊讶到了,街上大门紧闭着,能看见的也只有一些老弱病残的倒在路边,吃力的咳喘着,可见这一场的鼠疫风波令这西城遭受了不少的打击。
虽然也为他们的遭遇感到同情,但还是要一路往前走去,毕竟人各有各的命运。
商队里的众人皆蒙着面纱,这是进城时官队必须要求的,而且是不许逗留半日,赶紧通城离开这里。
终于离开了西城,众人心情陡然变好,路程开始变得快了起来。
马车内
花魅躺在林冰清的膝上,如猫一般慵懒的勾着嘴角,以一种舒服的姿态蜷缩着在她膝上睡着了。
而坐在对面的皇甫俊雅则看着这一幕,脸上一直僵直着,眼神委屈的看着林冰清,他都还未曾这样靠近过她呢,凭什么这个刚来几日的花魅就可以呢?想到此处,心里更是嫉妒,酸泡泡接连的冒出来。
林冰清也无奈啊,但不知怎的,看到他那泛着水气的眸子,竟不忍拒绝了,听到膝上的人儿平稳的呼吸声,也不忍让他从睡梦中醒来。
“你喜欢他吗?”皇甫俊雅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不免语气中的幽怨问道她。
“皇甫,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跟他没有半分的关系。”;林冰清一只玉手抚上他掉落在一旁的黑发,捏在手中把玩着,听到他的话,抬眸看了一眼他,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那你为何这般纵容着他?”在皇甫俊雅的眼中看来,这是一副多么深情的画面啊,就算旁人看来,也一定以为他们是郎有情,妾有意吧。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这般的介意,他只想她的眼神可以在他的身上停留,哪怕一会也可以。
纵容?她的玉手微微一顿,她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看法,她是纵容吗?也许的确是吧,不然她也不会允许他这样靠近她,毕竟两人才认识几天不是吗?但她在心里将这一切归咎于他妖孽一般的诱惑力,让她有时无法拒绝吗。
“你想多了,皇甫。”林冰清说这话时,抬眼淡淡的望着他的面容,她看到了他眼睛里的委屈和幽怨,只是她选择去躲避,装作没看到一般。
皇甫俊雅心中微微一痛,被她的眼神所感到苦涩难过,有时感觉离她好近,有时感觉,离她好远,这样忽远忽近的滋味让他有时真的很想直接了当的将全部说不来,可是他又怕她会像三年前那般,残忍的拒绝他。
爱情的滋味,有时候就是让人患得患失,在爱情的世界中,迷失自己,只为等那心中人的一个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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