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予放下字帖,眼神有些悠远的看向窗子外面,仿佛看见了府门外面白汐颜登上马车的动作。随后他唇角勾起一个笑容,眼神中的浓黑却是越聚愈多。
白汐颜一路打着瞌睡坐着马车来到临风楼外面,她下了车,抬头一看二楼的外面窗子是紧紧关上的。她皱了皱眉,随即从一边的侧门走了进去。根本没有经过大堂,白汐颜直接上了二楼,推开何临风的屋门,还未见到人便笑着调侃道:“你今个还装起了文弱,怎噩梦窗子都嫁不得了?”
何临风正在仔细的研磨墨片,神情是十分的专注,闻言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白汐颜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白汐颜倒是有些疑惑,她仔细的看了看何临风的面相,眼部周围确实是有些黑色的眼圈,人咋一看倒还好,但是仔细的查看就知道这人恐怕劳累过度,而且根本没有得到充足的睡眠。
“你是怎么了?几天不见怎么就把自己搞的这般狼狈?”白汐颜问道,然后一边走一边挑了个软和的凳子坐下,完全没有自己只是一个客人的自觉。
何临风头也不抬,手上还是专注而认真,他半晌后才长了嘴巴:“我那日有些急事要处理,所以走得匆忙也没有和你打什么招呼。”
白汐颜摆了摆手:“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说了。”白汐颜是真心不想提起这个有些特殊的事情,这样糊弄过去对大家都好。
“哼。”何临风微微轻哼了一声,自己为什么要走,除了那些破事以外,自己何尝不是想要躲避一下冷静冷静自己的心思。他微微闭了闭眼,随后睁开又是一阵清明。
“你把我叫过来不是就说这一件事情吧!”白汐颜微微一笑,嘴角挂着懒散的笑意,眼睛半眯着调侃的说道。她语气戏谑,带着丝丝以往就形成的亲密意味,何临风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
“当然不可能是这件事情。”何临风瞥了一眼白汐颜:“我要是只是因为这件事就把你叫过来,你还不笑死我?”
白汐颜不置可否的瘪了瘪嘴,自己舒舒服服的说道大椅子里面去,眼睛眯着脸上也是笑着,活像一只心情舒畅的猫儿,让人看着就十分的开心。
何临风有些无奈,随后拿了毯子盖在白汐颜的身上,语气里面有着自己都不曾发发觉的宠溺:“现在天气转冷,记得睡觉的时候盖上一层毯子,小心着凉。”
白汐颜嗤的一笑:“嘿嘿,你今天倒是怎么了?”
何临风面不改色的回到桌子前面,淡定的答道:“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在临风楼感染了风寒,到时候把这病又传给我的客人,到时候我可就亏大了!”
“噗嗤!”白汐颜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何临风像是没有听到,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南方发生旱灾的事情你知道吗?”
“旱灾?”白汐颜点了点头,今天不久前自己还和香草谈到这件事情呢?现在何临风给她说这件事情是有什么特殊吗?
“京都可能都只是传南方只是小小的旱灾,实际上南方已经有两个大省都出现了逃亡的灾民。”何临风冷淡的说道,可是冷淡的声音下面却是有着一股揪心的意味在里面。
白汐颜皱了皱眉眉头,想到上一世好像也是这样,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当这次旱灾是件大事,后来慢慢扩大旱情,那些小官员怕这件事情暴露出去上面会怪罪他们,就一直拖着,直到后来这事情又扩大,可是一级一级的官员都怕遭罪,所以一直拖一直拖,最后灾民不堪忍受四处逃生。本来只是一小股一小股的灾民,流动的范围也不大都是聚集在那几个省周围,后来数量越来越大,灾民活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大,最后实在是瞒不下去了才惊动了皇帝。皇帝震怒,一下子把大批的官员都革职查办,又填上了自己的亲信,最后派了苏卿离,朝廷更是贡献了很多的银子和物资才把这次旱情给控制住了。
“这又有什么关联?”白汐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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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意思,今天生病了,挂了一天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