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和阿公商量,阿公皱着眉叹气:“医者父母心,救人危急是应该的,何况还是你干哥哥的长辈,可是你成不成啊?你都什么都没做到,光看了几本书,学着扎几根针,师傅都没带着半天,也没历练过……别反而坏事!”
阿奶抿着嘴不作声,过一会才说:“明天就二十九年了,后天三十……大老远的,坐车都得一个星期吧?”
莫承福坐在小板凳上,见阿奶开了口,他才跟着道:“要去莞城坐火车,转来转去的,那可不得一个星期?二伯,我觉得小曼能成。你看我,我这手,她只扎过一次,然后教我,让我自己扎针,虽然还使不出多大劲,可都能抓稳东西了呢!”
阿公看看阿奶的眼睛,再看看莫承福那只扭来转去的手掌,点了点头,却又看向小曼:“你自己拿主意!”
小曼说:“阿公阿奶,你们放心,我别的不敢说,扎针是可以的,还有配的药方子,我只能用,不能外传……那是少镰哥哥的姥爷,我就去看看吧。”
阿公就不再说什么,赶紧去村大队给郑少镰挂了电话。
半夜,就有车子来到院门外停下,郑少镰从车上跳下来,叫小曼收拾好能治病的东西就行了,衣服都不用拿,去到莞城有军用直升机来接,几个小时就能到京城!
到了京城,需要什么自然有人给准备好。
听说有飞机坐,阿公阿奶惊讶不已,莫承福更是从来没听说过坐飞机几个小时就能到京城的,张大嘴巴都快能塞进个鸭蛋了。
小曼让阿公、莫承福帮着去药房里捡些药材打包带上,自己收拾好绿色挎包背上,阿奶拿个旅行袋替她装进两套衣裳,唠唠叨叨说再怎么准备,新买的哪及得自己浆洗过的衣裳穿着舒服?
小曼认同这个说法,挽着阿奶的手也交待几句在家要听阿公的话,好好吃饭,看着家别乱跑,等我回来了给你们买礼物等等,把阿奶逗得笑了,抹着眼睛连声叹气。
郑少镰和同来的一位解放军轮流开车,夜间,又是临近过年,一路上几乎没有车辆行走,就这辆吉普车狂奔急驰,直接去了莞城那个小型飞机场,等他们到达机场,一辆直升飞机闪着灯,已经停在草坪上十多分钟。
有人跑过来接小曼,郑少镰用军大衣把小曼裹得严严实实,说道:“别怕,开飞机的是张清晚,你见过的。”
小曼朝郑少镰摆摆手,让人护着上了飞机,驾驶位上的人转过头来打招呼:“小丫头,还记得我吗?”
这飞机实在是太吵耳了,小曼对着张清晚大声喊:“清晚哥哥好!”
张清晚微笑点头,朝她竖起大拇指,旁边有人把小曼安置在座位上,扣上安全带,安抚道:“不要紧张,保证没事!坐好了,咱们这就起飞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