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有道理,目前影洛担心南城有异心,怕他真的一时犯糊涂,做什么错事,负责盯着他。
雨薇这是在众人负责传递消息,蝶舞一方面是被重要监视的目标,一边还要照顾她父亲。端木更是要耐心的等在外面随时准备突发的状况,没有人能够胜任这项重任的。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我只要你给我画一张军符的样子就好了!”蝶舞神秘的一笑。
端木城点了点头,心里还有些画弧,不明白蝶舞这是要打什么主意?难道她还有什么后招,是他们这些人不知道的?
看来有必要等影洛来,和他知会一声,也好能做到完美的配合才好,免得到时候出乱子。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诈尸了呢!额,原谅晚辈这样无理的说。”被南城神秘兮兮的带到他们儿时常常玩捉迷藏的地下室里,长大之后这里就成了他们秘密聚会的地方,而今却见到了一个人差点吓得魂飞了。
这个人就是他们昨天吊唁的人,刚刚去世不久的楚天。这老人家脸色还是和躺着的时候一样面无血色,再加上那一身寿衣怎么看怎么像诈尸。如果不是楚南城那小子,在一旁笑嘻嘻的,影洛一定认为自己见鬼了。
虽然楚天还是一副骨架般的干瘦,但是那双塌陷的眸子就是闪着耀眼的精光,甭提多精神了。
“怎么样?我爸这才叫敬业,懂不懂,不把戏演的逼真了,怎么骗过所有人,进行下一步行动啊!”南城一扫白天的颓废,又恢复了平时那玩世不恭的状态,翘着二郎腿在摇椅上晃悠着,扔进嘴里一颗花生豆,扫了眼自己的老子,眼中带着鄙视的神色。
“哈哈!”楚天不以为意的笑了,拍着影洛的肩膀,“难为你了,影洛!要你配合南城演这样一出危险的戏码!你们小哥两好好的聊聊吧!我的继续回去躺着装死了!我是出来方便的,你们继续哈!”
这老头把影洛搞的一头雾水,就这样什么也没有交代,背着手晃悠着离开了。影洛大脑一片空白的望着楚天远去的背影,挠着头发。
合着白天大家在那里难过,为这个老人掉的眼泪都是盐疙瘩?
“楚—南—城!”影洛恼怒的揪着南城的衣领,恨不得掐死他的心都有。
“不是,你激动个吊啊!我这也是被他逼的,我走之前瞧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再说他是我老子也就不好拒绝,就当应了。谁知道那场戏演完了之后回来,看到他活的比我还精神啊!这个老狐狸,竟然连他儿子都一起算计!”一脸的无奈。
“把话说清楚了,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让你们楚家绝后!”影洛黑着脸,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
“……”南城胆却得瞧着影洛,干笑着抽搐着嘴角,“事情,是这样滴……”
原来南城离开家之前,楚天曾经和他深谈了一次,那时候因为两个哥哥行踪不明,生死未卜,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那样的情况下活下来的机会真的是渺茫了。
楚天虽然怨凤天逸,但是更恨凤云念这个小辈。不是恨他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而是恨他不成才,担不起领导国家的重任。
于是就叮嘱南城,救出了人之后,不管怎样都要来一场胡闹,让所有都觉得他因为报仇而失去了理智。
“你老的意思是让我故意当众刺杀凤云念?”南城有些不解,凤云念不过是小小的中阶剑师而已,在楚南城的手下,根本就过不了几招就肯定挂了。
“吓唬,不是杀懂吗?”楚天轻咳了一声纠正道。
南城为难的看着老爹,有些郁闷,“他在我手上根本就过不去十招,这戏怎么演啊?除非有人配合我!”
楚天迷离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不过那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的儿子很懂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南城出师了。
“哦!叠着你他爷爷的,连我这个铁哥们都一切骗!”影洛掐着楚南城的脖子,掐的他直翻白眼,“你知不知道,我险些因为你那一剑,直接去见上帝!”
“大、大哥,死啦,死啦!”南城挣扎着,努力地呼吸着,掰着影洛的铁掌。声音沙哑,挣扎,哀求着。
“哼!”一把把他推到在摇椅上,怒不可解。“把话说清楚,不然老子和你没完!”
“你现在不是活的挺好的吗?”南城小声地嘀咕道,对上影洛那双冒火的眸子,打了个机灵,心里暗暗磨牙,“老爹,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和你没完!”
“放屁!要不是老子命大,加上蝶舞救了我一码,我现在早就化作厉鬼来抓你了!快说,不然我现在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