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阿哥凉凉地摆着折扇,阴阳怪气地从喉腔发出一声音调,“噫,阿瑶近来胆肥了不少,要我去跟银灵子道贺?”
阿哥浑身上下散发着“嫌弃”二字。
呃……果然是我想太多了,这种矫情的戏码还是不适合他俩。
这厢阿哥是不屑去了,于是我又去问了梵色。
梵色倒连问都没问,直接点头,“阿瑶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小公狐狸说得忒矫情,白泽正在现场呐。
我只好应付道:“你不挑便好,是我领你住在这*殿处,如今我要外出,自然得过问你一声,不能把你落下。”
梵色点头,“我曾听父君提起过银灵子,他同我父君母妃本就是旧友,此番我只当是借父君母妃的名义向其道贺。”
翌日辰时,我同梵色白泽二位架了团祥云腾出九重天,悠悠荡了两个时辰,终于腾到遗桑谷的入口。
遥见一位白衫少年翘着二郎腿叼着根稻草,正百般无赖地坐靠在谷口的老榕树下,脚上未着靴履,秀气莹白的脚丫子一晃一晃的甚招人,及膝的银发密密麻麻披散在周身。
少年有一张秀丽脱俗的面皮,配着一双萤绿色的眼珠子,恰如在这绿野仙踪跳脱而出的精灵妖魅。
这个堪堪似匿于深山不谙尘世的精灵似的少年,正是我的老友,亮亮仁兄。
我遥遥朝他打了个招手,开口道:“哟,亮亮,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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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彝(yi)第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