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姬我现在的心境较之以往,沉稳寡淡寡淡了许多,然在洪荒时,不才在下那可是一嫉恶如仇的正义美神女,要是让我在洪荒时碰上滕余这败类,一定早就被我灭成渣了,还容他在这放肆。
反观梵色,气息平稳,安之若素,一身淡泊形容。
嗯,我先前说他年少老成,果然没夸错人,到底梵色这个当事人还未表态,我便也不着急发作。
“滕余将军说什么亲近不亲近呢。”
我左手边的祝秦冷不防开口,稳坐如泰山,却在话语间透露出威严压迫。
“梵色帝君到底是归属神族,明面上与魔族仍属水火,你既为魔君座下战将,这点本分可要守好。”
滕余冷不防被这话噎到,眸眼转了几转,脸面逐渐沉淀成阴鸷。
“护法严重了,这二位既是魔君亲友,便是属下的贵客,自然要以礼相待,滕余分毫不能怠慢。”
这句话看似谦卑,但是语气却甚不良善。
祝秦淡笑处之,周身一副温温和和的形容,只是眸眼睿智,暗藏深意。
嗯?两人气氛不对呀。
我记得滕余虽然人品不行,但还是挺能打的,洪荒时素卿肯重用于他,便是因为如此。
现今滕余在魔界颇负威望,而祝秦是魔界第一护法,按理说两人都是魔族中位份极重之人,就算关系不怎样,但也不至于一语不合就这般剑拔弩张的。
我下意识扭头看向梵色,满眼疑惑。
梵色知我所惑,但也只是勾着唇笑了一笑,顾忌场合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