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了结?阿梵心思深着呢,跟岑柩一个德行,你小心哪天就不明不白被他吞了,你想啊,我当初认识岑柩的第三天,他就骗我拜堂了,就你这样的,阿梵没得手说明他在温水煮青蛙。”
我圆着两只眼珠,“欸,你别吓我!”
宁兮紧拽着手上的茶盅,“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因为阿梵的皮相而迷障了?”
我脸色未变,了无痕迹,茫然瞥了一眼宁兮,“皮相?”
我否认:“没有。”
宁兮敛着眉眼,“你还说没有,你再矢口否认,也跨不过心窝里那道魔障,你是为神抵位阶,魔业难以入侵灵台神识,但哪怕只有一点,也够你折腾了。”
我指尖一抖,触到茶盅杯壁。
“阿瑶,忘一个人有那么难么阿瑶?但你要知晓一件,阿梵的骄傲不比白梵少。”
……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肯主动告知你阿梵的事么?阿梵一出生便带有故人气息,再到后来,阿梵一天天拔脯面相生得越来越似……”
宁兮言语自此作了一顿,头一仰一口将手中的凉茶灌尽。
“越似白梵。”
“岑柩跟白梵在最初时便为莫逆,他最了解白梵。岑柩在阿梵四千岁的时候跟我说,他说他觉得不对劲,阿梵实在长得跟白梵太像了,不止在皮囊上,连脾性都是一个模子刻印出来一般,岑柩说啊,白梵小时候就长这样的,这招巧合跟魔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