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采你这朵花”。
“晕”!魔邪骂了句。“你才是花”。
这个灵士一定是脑子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魔邪暗骂着,取出古血开始修炼。渐渐的进入佳境。
赤霄见魔邪不理他,坐在灵兽上微闭着眼睛。
时间一晃而过,第二日傍晚。魔邪微微的眯着眼睛,瞄了会赤霄,嘴角凝着讥笑。
魔花是什么花?魔邪心里好奇,怎么可能放弃哪?见赤霄睡着了。身影一晃,落入魔花涧内。
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轰鸣声,远远望去,四周崖壁零星的闪着银光的缎带,镶嵌在壁缝之间。
那些修者哪?遁下数百丈,竟然没有发现之前坠涧的修者。不能吧!都走了。
倾泻而下的瀑布,撞在周围的岩石上,飞花碎玉,细小的水珠折射着美丽不凡的影子。
嗯!魔邪歪着头看着水雾中一朵不起眼的小花,葩瓣柔嫩,稍着胭脂,迎风摇曳,吐尽淡淡清香。
这花道是没什么特别的,但是这石壁青黑似铁,奇石突现,就是没有一根草,这朵花也就变得奇葩了。
伸手想捻住花株,一缕水烟爆起,烟气里站着一只魔虫女,大眼睛里的一对眸子,黑得仿佛就是两颗透着紫晕的葡萄。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淡雅,亭亭玉立的身躯朦朦胧胧,凝着沁人心脾香味。
幻影?魔邪收回手,俏媚的魔虫女抬起秀拳打来。
“啊”!噗!一拳打在魔邪的鼻子上,两流泪水从眼角喷了出来,鼻子酸痛,粘糊糊的流到了嘴里。头一仰,顺着拳风飞了出去。
魔邪想捂住鼻子。眼前拳光闪动,脸蛋子、脑门子、腮绑子,眼眶子,还有不争气的鼻梁子,嗵嗵嗵嗵!不知被打了多少拳。
只觉得两眼冒金星,脑袋发胀,脸渐胖,两腮肿了起来。整个人噔噔噔的连连后退。眼睛瞬间就成了一条缝,魔虫女怎么打的他都看不见了。
嘴里不停的喊着。“哎!我拷,哎!我拷,......拷......”。
“叫你骂,叫你骂”。无影手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几十道影子闪过,打得魔邪没了声。
再看魔邪那里还能喊得出来,嘴都肿的张不开了。双手乱舞想挡住无影手,根本挡不住,那手影透过手臂重重的打在脸上,那儿出血,那儿打的重。
“你妈,老子从来不打女人”。“透空魔幻爪”锁住魔虫女的脖子,爪锋一紧,俏女脑袋胀得越来越大。
噗!血烟爆起。一颗“化血灵丹”落到了手中。
魔邪狠狠的将“化血灵丹”放入嘴里,嘣!咬得粉碎。一股子血气从鼻子里喷了出来。“老子最狠女人打我”。
吞了“化血灵丹”,血腥的精气在口中遗留。这“化血灵丹”炼化是个味道,生吞真不好东西。
魔邪气急败坏的摸着变形的脸,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亏。
“哎哟!哟!我拷......”。那脸痛的贴哪儿,哪儿火燎燎的,痛得呲牙咧嘴。
“哈哈哈”!断了气的笑声响起,赤霄骑着“混天兽”落到近前,看到魔邪这个样子,笑得扇子都骂了人。“猪头”两个字闪闪的亮着。
魔邪强睁开的眼缝,看着讥笑的赤霄。“笑了屁”。
赤霄没理他,轻拉缰绳。“混天兽”落入涧域深处。
魔邪这个恨哪!这回出屎出大了。看看深不见底的山涧。那朵魔血花让他吃了,还得再采一朵。忍着痛落进涧底。
涧域越来越深,再没有找到魔血花。满目荒凉中,凛冽的寒风从涧底涌上来,夹杂着叮噹声。
魔邪吃了一次亏,这回学得乖巧了,慢慢的落下,紫黑色的石崖上,点缀着一簇淡黄的小花,好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在优美旋律中跳荡的音符。
黄花?刚才那是一朵白花,这儿却是黄色的。
涧空中,两位修者凝术激战,看得出来,打了很久了,个个额头凝满了汗水,嘀哒的流着。
毛虫士一边擦着汗,一边催动无数的毛针。“蚕子,时辰马上到了,你我难解难分,不如此花送我,我送你一万虫晶”。
“去你妈的,我送你二万”。
“好,你骂人”。毛虫士不说话了。万点毛针凝成巨头大毛虫,舞着战刺扑杀过去。
魔邪瞪着眼看了会儿,怎么这花就没化形,是老子点背吗?
“你、你,滚......”。魔邪心里压了一股子火,怒声吼道。这可能是魔邪第一发这么大的火。
毛虫士、蚕子收了虫器,怒目瞪着魔虫士。
“毛竿,来了个胖头”。
“看到了,那族的,没见过”。